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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11 20:30    编辑:夕渊

碎瓷无缺热门连载介绍

男女主角分别是【青衍阿瓷】的现代言情全文《碎瓷无缺》小说,由实力作家“仙人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7159字,更新日期为2025-07-11 20:29:36。在本网【bcsscn.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永安侯府唯一的活口,而他是救我后又将我抛弃的侍卫。我一路向北,追寻他的踪迹,却发现他成了人人敬畏的...

《碎瓷无缺》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是永安侯府唯一的活口,而他是救我后又将我抛弃的侍卫。我一路向北,追寻他的踪迹,

却发现他成了人人敬畏的“北境鬼影”,对我视若无睹。直到叛军的刀锋即将落到我颈间,

他竟从尸山血海的城楼战场上强行突围,浑身是血地挡在我面前。他斩尽叛徒,

却因力竭而跪倒在我脚下,抬起沾满鲜血的手,想碰我,又缩了回去。他望着我,

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阿瓷,对不起……我才是那枚棋子,一枚身不由己,

只能用最伤人的话推开你的,**棋子。”1我叫阿瓷,永安侯府的嫡女。这个名字,

是我那身为侯爷的父亲取的。他说,瓷器,看似脆弱,实则千锤百炼,方得温润。

他希望我如上好的官窑青瓷,坚韧,通透。可如今,我只觉得自己是一地碎瓷,被烈火焚烧,

被铁蹄踏碎,再也拼凑不回原来的模样。永安侯府,没了。谋逆,通敌。好大的两顶帽子,

从京城的天灵盖上直直扣下,将我父兄满门,三百一十四口人,压得粉身碎骨。

我亲眼看着冲天的火光将“永安侯府”的牌匾烧成一截焦炭,

亲眼看着素日里慈爱的父亲和威严的兄长,被禁军的铁矛刺穿胸膛,

钉死在冰冷的朱漆大门上。鲜血,染红了门前的石狮子,也染红了我的整个世界。

我是唯一的活口。因为青衍。他是我的侍卫,一个沉默寡言,像影子一样跟在我身后的男人。

府里的人都说,他是父亲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天生一副冷心冷肺的模样,

只听我一人的命令。侯府被围的那一夜,他一反常态,

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将我从绣楼里拖出,点了我的哑穴,用麻布袋子将我套住,扛在肩上,

从狗洞里钻了出去。我听见身后母亲凄厉的哭喊,听见长矛入肉的闷响,

听见烈火吞噬木梁的噼啪声。我挣扎着,呜咽着,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可青衍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着我,不给我任何回头和发声的机会。我们逃了三天三夜。

他带着我躲进深山,寻了一个破败的山神庙。他将身上最后半块干粮喂给我,

用粗糙的指腹擦去我脸上的污痕,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活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看到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悲悯,

又像是诀别。我以为,我们会这样相依为命,直到我为家人报仇雪恨的那一天。我以为,

他是这片灰烬里,我唯一能抓住的,一星半点的余温。我错了。第四天清晨,

我从噩梦中惊醒,山神庙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堆尚有余温的火堆,

和旁边用树枝刻在地上的一行字。“恩义已还,从此两清。”那一瞬间,

仿佛有人用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血液,寸寸冰封。恩义已还?

我记事起他就在我身边,为我试毒,为我挡刀,为我赶走每一个心怀不轨的徒浪子。

我以为那是忠诚,是守护。原来,在他眼里,那仅仅是一笔需要偿还的恩情吗?从此两清?

在我家破人亡,沦为丧家之犬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用这八个字,

将我们之间十余年的羁绊,斩得干干净净。我冲出山神庙,声嘶力竭地呼喊他的名字。

“青衍!青衍——!”山谷里只有我自己的回声,凄厉,绝望。他走了。像一阵风,

一阵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带走了我最后的光。我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哭我死去的家人,哭我破碎的家,也哭那个头也不回,将我弃之如敝屣的男人。原来,

这世上最伤人的,不是刀剑,而是你曾深信不疑的守护,转瞬间,变成了一场冷冰冰的交易。

交易结束,他便弃我而去。好一个,恩义已还,从此两清。青衍,你好狠的心。2我不能死。

父亲临死前,用口型对我说:“活下去,阿瓷,为萧家,活下去。”青衍离开的第三天,

我终于从绝望的泥潭里爬了出来。我用溪水洗去脸上的泪痕和污垢,将华贵的衣裙撕成布条,

绑紧了袖口和裤腿。永安侯府的嫡女萧青瓷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滔天大火里。活下来的,

只有一个无名无姓,一心追寻真相的孤女。我要找到青衍。我不信,我不信他会如此绝情。

那双眼睛里的情绪,那句沙哑的“活下去”,不可能是假的。他一定有苦衷。或者,

即便他真的只是为了还恩,我也要找到他,当面问个清楚。凭什么,

他可以单方面地宣告我们之间“两清”?我开始漫无目的地追寻。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只能凭着直觉,一路向南。京城是回不去了,那里是天罗地网。南方,或许有一线生机。

离开深山的第五天,麻烦找上了我。是追兵。他们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但腰间的佩刀,

和眼里的杀气,都昭示了他们的身份。他们是来斩草除根的。我躲在一家客栈的柴房里,

听着他们在外面大声盘问店家,描述着我的样貌。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生怕发出一丝声音。“找到了!在那边!”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三五个大汉狞笑着向我逼近。“永安侯府的余孽,可让我们好找啊!”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耳边只听“嗖”的一声锐响。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大汉,

眉心正中,多了一支通体乌黑的羽箭。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剩下的几人惊骇地四处张望:“谁?!”“嗖!嗖!”又是两声破空之响,

又有两人应声倒地。箭矢精准地穿透了他们的咽喉,快得像鬼魅。剩下的人吓破了胆,

连同伴的尸体都顾不上,屁滚尿流地逃走了。我怔怔地看着地上那几支箭。箭羽是黑色的,

用的是最上等的苍鹰翎羽。箭身是铁木所制,坚硬无比。这是青衍的箭。我永远不会认错。

他的弓,他的箭,我比谁都熟悉。小时候,我曾无数次央求他教我射箭,他总是不厌其烦地,

手把手地教我。他没走!他就在附近!他在暗中保护我!一股巨大的狂喜冲上我的心头,

几乎让我晕眩。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真的丢下我!我冲出柴房,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

那片茂密的树林,大声喊道:“青衍!是你吗?青衍,你出来!”林中静悄悄的,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没有人回应。我冲进树林,发疯似的寻找。我翻遍了每一丛灌木,

查看了每一棵可能**的大树。什么都没有。他就像一个幽灵,只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

用他的箭为我扫清障碍,然后,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为什么?青衍,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既然肯救我,为什么不肯见我?这种被窥视,被保护,却又被无情隔绝的感觉,

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每一次羽箭的出现,都既是希望,也是折磨。它告诉我,

他还念着我。它也告诉我,他铁了心,不愿再出现在我面前。这比他彻底消失,更让我痛苦。

3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追逐与守护中一天天过去。我像一个提线木偶,

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引着,向着一个未知的方向踉跄前行。而那些追杀我的苍蝇,

则成了我追踪青衍的唯一信标。哪里有杀手,哪里就有他的箭。我开始不再躲藏,

甚至有意无意地暴露自己的行踪。我知道这很危险,每一次都像在刀尖上跳舞。有好几次,

追兵来得太快,箭矢堪堪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带起一丝血痕。但我不在乎。我只想逼他现身。

我变得麻木,也变得坚韧。我学会了看人脸色,

学会了如何用泥巴把自己的脸涂得看不出本来面貌,学会了和野狗抢食。曾经的侯府千金,

如今活得比蝼蚁还要卑贱。支撑我的,只有那个执念——找到他,问个清楚。一个月后,

我一路南下,抵达了江州城。这里是鱼米之乡,商贾云集,也是追兵最密集的地方。

他们似乎断定我会在这里落脚。我在城中最破败的贫民窟里寻了个落脚点,

每日靠帮人洗衣缝补,换取一点微薄的口粮。这天,我照例在河边洗衣,

几个地痞***模样的男人围了上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小娘子,一个人啊?

不如跟哥哥们去快活快活?”我握紧了手中的棒槌,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若是从前,

我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但如今,这点小场面,已经无法让我心起波澜。

就在我准备拼死一搏时,那熟悉的“嗖”声,再次响起。一支黑羽箭,

钉在了为首那人脚前的三寸之地,箭尾嗡嗡作响。几个地痞吓了一跳,抬头望去,

却只见对岸杨柳依依,空无一人。“哪个孙子暗箭伤人?有种出来!”“嗖!”第二支箭,

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削断了他一缕头发。这下,他们是真的怕了,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目光却死死地锁定了对岸的那棵大柳树。他就在那里。这一次,

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大喊大叫。我默默地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但我用眼角的余光,

记下了那棵树的位置。晚上,我没有回贫民窟,而是悄悄地潜回了河边。我像一只狸猫,

悄无声息地趟过浅浅的河水,来到了对岸的那棵柳树下。月光如水,洒在地面上。

我仔细地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痕迹。终于,我在一处被踩踏过的草丛里,

发现了一样东西。那不是箭,也不是脚印。那是一小块碎布。布料是粗麻的,灰扑扑的,

毫不起眼。但那上面,用最普通的青色丝线,绣着一小片竹叶。针脚细密,形态逼真。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被狠狠地攥住了。这片竹叶,是我绣的。去年青衍生辰,

我问他想要什么礼物。他沉默了半天,只说,想要一件耐穿的内衬。于是,

我亲手为他缝制了一件中衣。我针线活不好,学了很久,手上扎了无数个针眼,

才勉强做出了一件。为了让它不那么单调,我在他的左边袖口内侧,

偷偷绣了一片小小的竹叶。竹,有“节”。衍,是“水”。我希望他如竹一般,有风骨,

有节气。他当时收到的时候,没什么表情,只淡淡说了一句“多谢**”,便收了起来。

我甚至以为,他根本不会穿。可这块碎布,分明就是从那件中衣上撕下来的!他一直穿着。

他一直,把我亲手为他缝制的衣物,贴身穿着。这个发现,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他不是不在乎。他嘴上说着“恩义两清”,却穿着我送的衣服,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默默地守护着我。他到底在隐瞒什么?是什么样的苦衷,让他宁愿承受这样的折磨,

也不肯与我相认?我紧紧地攥着那块碎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青衍,你这个骗子。

你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我一定要把你挖出来。4我不再漫无目的地游荡。那块碎布,

给了我新的方向。追兵已经不足以成为我的信标,我要寻找他留下的,更私人的痕迹。

我开始回忆,回忆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的习惯,他的喜好,他曾经无意中说过的话。

他说过,他不喜欢南方的潮湿,更习惯北地的烈风。他说过,他年少时,

曾在边关的军伍里待过。他说过,真正的好弓,是用北地铁木和雪狼筋制成的。北地,边关。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形成。他会不会,去了北境?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京中权贵倾轧,我父蒙冤,背后定然有天大的阴谋。而青衍,他武功高强,来历神秘,

或许他知道一些内情。他选择离开,或许不是抛弃,而是要去一个能让他施展手脚,

能为我父亲翻案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天高皇帝远,军权自立的北境。我决定,

一路向北。这个决定,让我彻底摆脱了身后大部分的追兵。他们的目标在南边,

没想到我竟会反其道而行,直奔那苦寒之地。路途的艰辛,超乎想象。

我身上的银钱早已用尽,只能一路行乞,或者打些零工。我见过饿殍遍野,见过易子而食。

曾经不食人间烟火的侯府千金,如今对人性的丑恶与生存的艰难,有了最直观的认识。

我的双手长满了厚茧,脸庞被风沙吹得皲裂,但我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在前往北地的路上,

我遇到了一个走南闯北的商队。领头的是个爽朗的中年人,姓张。他见我一个孤女,

颇为同情,便让我跟在队伍里,帮忙做些杂活,管我一顿饱饭。有了商队的庇护,

我的路途安稳了许多。一路上,我旁敲侧击,向他们打听北境的消息。“北境啊,

那可是个苦地方。”张掌柜呷了一口烈酒,“风沙大得能埋人,冬天能把人的耳朵冻掉。

不过,那里也出好汉。尤其是雁门关的守军,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雁门关?

”我心中一动。“是啊。”一个伙计插嘴道,“听说雁门关最近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人称‘北境鬼影’。一手箭术出神入化,百步穿杨。那些来犯的蛮子,

听到他的名字就吓得屁滚尿流。”“北境鬼影?”我追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这谁知道啊?只听说他姓青,是个狠角色,杀人不眨眼。从一个小兵,不到半年,

就凭军功升到了校尉。啧啧,真是传奇。”姓青。一手箭术出神入化。我的呼吸,

瞬间停滞了。是他。一定是他。除了他,这世上还有谁,能有如此箭术?

巨大的喜悦和酸楚同时涌上心头。喜的是,我终于有了他确切的消息。酸的是,

他们口中的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和我记忆里那个沉默温柔的侍卫,判若两人。

这半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就在我心神激荡之时,商队突然停了下来。前方,

一伙马匪拦住了去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是老套的台词,但马匪们凶神恶煞的模样,却不是开玩笑的。张掌柜脸色一白,

硬着头皮上前交涉。但对方显然不满足于一点过路费,他们的眼睛,

贪婪地扫视着商队的货物,和我们这些女眷。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商队的护卫虽然拼死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眼看防线就要被冲破,

我被人从马车上拖了下来。“这个妞不错!带回去给大王当压寨夫人!”我拼命挣扎,

却无济于事。就在我再次陷入绝望时,远处的山坡上,传来一声清越的弓弦震响。“嗖!

”依旧是那支熟悉的黑羽箭。它没有射向马匪,而是精准地射中了马匪头子手中的大刀。

巨大的力道将大刀震飞,虎口鲜血淋漓。马匪头子惊骇地望向山坡。山坡上,逆着夕阳,

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他手持一张黑铁大弓,身形如松,气势如渊。虽然看不清他的脸,

但我知道,是他。他来了。这一次,他没有躲在暗处。他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5“是……是‘鬼影’!是雁门关的青校尉!”马匪中,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鬼影”两个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刚才还嚣张无比的马匪们,瞬间脸色大变,

像是见了猫的老鼠,连滚带爬地跨上马,仓皇逃窜,连被震飞的大刀都不要了。一场危机,

消弭于无形。山坡上的人,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弓。我的目光,穿过暮色,穿过人群,

死死地落在他身上。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张了张嘴,

想要喊他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发不出来。商队的人们爆发出劫后余生的欢呼,

纷纷朝着山坡的方向跪拜感谢。“多谢青校尉救命之恩!”他没有回应,只是转身,

似乎准备离开。“等等!”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拨开人群,不顾一切地朝着山坡跑去。

“青衍!”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这个刻在我骨血里的名字。山坡上的人,

身形微微一顿。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一顿,让我确定,我没有认错。我踉踉跄跄地跑到他面前,

隔着几步的距离,贪婪地看着他。真的是他。只是,他变了。他的脸庞,

被北地的风霜雕刻得更加棱角分明,添了几道浅浅的伤疤。他的眼神,不再是古井无波,

而是像淬了冰的刀锋,锐利,冷漠,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军士劲装,腰间挎着长刀,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杀气。“你认错人了。”他开口,声音比北地的寒风还要冰冷。我怔住了。

“不可能!”我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不会认错的!青衍,我是阿瓷啊!

你不记得我了吗?”他看着我,那双我曾无比熟悉的眼睛里,一片漠然。“我再说一遍,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叫青,不叫青衍。”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带着一丝轻蔑,

“还有,看你这副模样,也不像是认识校尉的人。赶紧滚,别在这里碍事。

”“校尉”两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我看着他,看着他陌生的眼神,

听着他绝情的话语,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你骗人!”我冲他喊道,

“你身上还穿着我给你缝的衣服!你的箭,我认得!你刚才救了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激动地想要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他却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我的触碰。那个动作,

比任何话语都更伤人。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我伸出的手,那手上满是污垢和伤口。他的眉头,

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疯言疯语。”他冷冷地吐出四个字,转身,大步离去,

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我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道的尽头。风吹过,

卷起地上的沙尘,迷了我的眼睛。眼泪,终于决堤。为什么?我千里迢迢,历经千辛万苦,

九死一生,换来的,却是他一句“认错人了”?他眼中的轻蔑,他后退的动作,

他冷漠的话语,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刀,将我凌迟。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难道,

他真的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青衍了?或者,从一开始,我认识的那个青衍,

就是一场虚假的幻梦?“姑娘……”张掌柜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你认识青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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