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位置: 首页 > 最新小说 >

全本同学会那天,她回来的特别晚(厉承渊柳如烟沈淮安)最新章节列表_全本同学会那天,她回来的特别晚全文阅读

2025-07-08 16:36    编辑:夕渊

同学会那天,她回来的特别晚畅销书籍介绍

主角为【厉承渊柳如烟沈淮安】的现代言情小说《同学会那天,她回来的特别晚》,由小说家“番茄小卡拉米”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8880字,更新日期为2025-07-08 16:35:36。在本网【bcsscn.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柳如烟在同学会上解开了白月光沈淮安的皮带。厉承渊的监控视频拍得清清楚楚。他碾碎沈淮安引以为傲的钢琴手指...

《同学会那天,她回来的特别晚》 第1章 免费试读

柳如烟在同学会上解开了白月光沈淮安的皮带。厉承渊的监控视频拍得清清楚楚。

他碾碎沈淮安引以为傲的钢琴手指,把他变成会所里最低贱的清洁工。

他将柳如烟丢进暗无天日的黑矿场,用铁链锁住她的脚踝。最后,

他将一瓶**浇在两人脸上。厉承渊娶了柳如烟的妹妹柳如雪。婚礼当晚,

他抚摸着妻子微隆的小腹:“我厉承渊的孩子,只配最干净的子宫。

”第一章柳如烟对着梳妆镜最后抿了一下口红,鲜红的颜色衬得她肤白胜雪。

她身上那条紧身黑色连衣裙,勾勒出起伏的曲线,裙摆短得恰到好处,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

这是她精心挑选的战袍,为了今晚的大学同学会。“承渊,”她拿起手包,

声音带着刻意的甜腻,“我今晚同学会,可能会晚点回来。”厉承渊坐在书桌后,

巨大的红木桌面映着他冷硬的侧脸轮廓。他手里拿着一份全英文的并购案文件,头也没抬,

只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穿着深灰色家居服,整个人像一块沉默的礁石,

散发出拒人千里的寒意。柳如烟习惯了这种冷淡。她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

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清脆的响声一路远去,直到楼下传来大门关上的沉闷声响。

偌大的书房彻底安静下来。厉承渊的目光终于从文件上移开,

落在桌角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方盒上。那是他上周亲自安装的微型追踪器,

嵌在柳如烟最常用的那个手包夹层里。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单调的节奏。

片刻后,他拿起手机,解锁,点开一个图标极其简单的应用。屏幕亮起,

显示出一幅移动的地图。一个微小的红点正快速移动,

方向明确地指向市中心那家以奢华私密著称的“天空”会所。

厉承渊的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他拿起内线电话,声音毫无波澜:“阿城,备车。

去天空。”“是,厉总。”电话那头回答得干脆利落。黑色的宾利慕尚像一道幽灵,

悄无声息地滑入天空会所地下停车场的专属车位。司机阿城,一个精悍沉默的年轻人,

迅速下车为厉承渊拉开车门。厉承渊迈步下车,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地坪漆上,

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他没走正门,直接走向角落一部需要特殊权限才能启动的直达电梯。

阿城紧随其后,像一道影子。电梯无声地上升,停在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楼层。电梯门滑开,

外面是一条铺着厚地毯的安静走廊。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没有任何窗户的金属门。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安保,见到厉承渊,立刻躬身行礼,

其中一人迅速用磁卡刷开了门锁。门内,是一个巨大的监控室。

一整面墙被分割成密密麻麻的屏幕,实时显示着会所内外的每一个角落。吧台的觥筹交错,

舞池的迷幻灯光,走廊的私密交谈,甚至某些顶级包厢内的景象,都纤毫毕现。

空气里只有机器运转的低微嗡鸣和屏幕光线的闪烁。“厉总。

”监控室负责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眼神锐利的男人,见到厉承渊立刻起身,态度恭敬。

“柳如烟在哪个厅?”厉承渊的声音像冰珠砸落。负责人手指在控制台上快速操作了几下,

很快,主屏幕被放大,画面清晰起来。那是“天空”最大的一个包间,“揽月阁”。

里面人声鼎沸,音乐震耳。一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

正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兴奋和酒精的微醺里。柳如烟无疑是人群的中心。她巧笑倩兮,

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几个老同学之间,手中的红酒杯轻轻摇晃,

姿态优雅又带着一丝刻意的妩媚。她身边,坐着一个穿着剪裁合体米白色休闲西装的男人。

他气质温润,笑容和煦,戴着金丝边眼镜,

正是柳如烟大学时代那个光芒万丈、让她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沈淮安。

厉承渊的目光落在沈淮安身上,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屏幕上,聚会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有人起哄,有人唱歌,酒瓶空了一个又一个。柳如烟的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

眼神也开始迷离。她和沈淮安坐得越来越近,交头接耳,沈淮安不知说了句什么,

逗得柳如烟掩嘴娇笑,身体几乎要倚进对方怀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墙上的挂钟指向午夜十二点。包间里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喧嚣渐渐平息。

最后只剩下几个醉意朦胧的人还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柳如烟似乎有些坐不稳了,

她扶着额头,身体微微晃动。沈淮安适时地伸出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

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柳如烟抬起头,眼神迷蒙地看着沈淮安,然后,她点了点头。

沈淮安扶着她站起身,跟剩下的人打了个招呼,半扶半抱地搀着脚步虚浮的柳如烟,

离开了“揽月阁”。厉承渊的手指在冰冷的控制台边缘缓缓收紧,指节泛出森森白色。

他盯着屏幕上那两个依偎着走向走廊尽头的身影,

声音冷得能冻裂空气:“切换到贵宾休息区走廊,尽头那间‘听涛’。”“是。

”负责人立刻操作。画面切换。幽暗的走廊尽头,

“听涛”的木质门牌在壁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沈淮安扶着柳如烟走到门口,

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门卡。滴的一声轻响,门开了。他搂着柳如烟的腰,两人闪身进去,

厚重的门随即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监控室的空气瞬间凝固。厉承渊一动不动,

像一座冰雕。他的目光死死钉在那扇紧闭的门上,仿佛要穿透厚重的门板,

看清里面正在上演的肮脏戏码。屏幕的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风暴。“给我切进去。”他开口,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负责人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手指有些僵硬地在复杂的控制面板上移动。天空的顶级贵宾休息室内部并无监控,

这是绝对的隐私保障。他艰难地开口:“厉总,听涛…听涛里面没有…”“那就给我看门口!

”厉承渊猛地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万钧的压迫感,

让整个监控室的人瞬间屏住了呼吸。负责人不敢再犹豫,

立刻将走廊尽头那个对准“听涛”门口的摄像头画面放到最大。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大约过了二十分钟。

咔哒一声轻响,那扇紧闭的、象征着隐秘与放纵的房门,终于被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

先出来的是沈淮安。他身上的米白色西装外套不见了,只穿着里面的浅灰色衬衫,

领口敞开着,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一种慵懒而满足的神情。他站在门口,

整理了一下袖口,然后侧身,似乎在等里面的人。紧接着,柳如烟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她的模样与进去时判若两人。那条精心挑选的黑色连衣裙皱巴巴的,肩带有一边滑落下来,

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浓重的妆容有些晕开,

尤其是口红,被蹭得花了,嘴角甚至残留着一抹暧昧的深红。她的眼神不再是迷离,

而是带着一种纵情后的恍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低着头,脚步有些虚软地往外走。

就在她即将迈出门口的瞬间,沈淮安突然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脸,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了距离。柳如烟没有挣扎,反而微微仰起脸,

迎了上去。沈淮安的手,那只骨节分明、曾经在校园舞台上弹奏出无数动人乐章的手,

顺着柳如烟的腰线滑下,落在了她的臀侧,带着露骨的暗示意味***了一下。

柳如烟的身体轻轻一颤,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她没有推开他,反而抬起手,

环住了沈淮安的脖子。两人在门口旁若无人地紧紧相拥,热烈地亲吻。

沈淮安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柳如烟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完全依附着他。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终于分开时,两人都微微喘着气。柳如烟脸颊绯红,眼神水润,

带着一种餍足的风情。她抬手,指尖轻轻划过沈淮安敞开的衬衫领口,落在他的皮带上。

金属扣在走廊壁灯下反射出一点冷光。她的手指灵活地动了几下,解开了那个皮带扣。

沈淮安低笑一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眼神充满了侵略性:“怎么,

还没够?”柳如烟吃吃地笑,

带着醉意和媚态:“下次…下次沈学长可要…好好补偿我…”“一定让你满意。

”沈淮安的声音低沉而暧昧。柳如烟这才抽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裙子和头发,

脸上重新挂起那副优雅的假面,只是眼神里的春情还未完全褪去。“我先走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慵懒。“小心点。”沈淮安替她拉好滑落的肩带,

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细腻的皮肤。柳如烟最后朝他抛了个媚眼,转身,

踩着依旧虚浮却故作镇定的步子,踉跄着走向电梯的方向。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一下,又一下,像敲在厉承渊的心上。

沈淮安一直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才满足地舔了舔嘴唇,转身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监控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屏幕上,只剩下那扇紧闭的、吞噬了所有丑恶的“听涛”房门。

厉承渊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在屏幕冷光的映照下,投下一片浓重的、令人窒息的阴影。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极致的、冰冷的空白。

仿佛刚才屏幕上那场***的背叛,只是一幕与他毫无关系的劣质戏剧。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监控室负责人和几个值班人员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无形的、毁灭性的气息压得抬不起头,

大气都不敢喘。“刚才那段走廊录像,”厉承渊开口,声音平直得像一条冻僵的直线,

没有任何起伏,“‘揽月阁’出口,‘听涛’门口。全部拷贝下来。最高清晰度。

”“是…是!厉总!”负责人如蒙大赦,忙不迭地操作起来,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厉承渊不再看屏幕,不再看任何人。他迈开步子,走向门口。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让整个监控室的人都感到一种心脏被踩踏的恐惧。

阿城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像一道忠诚的影子。电梯下行,数字不断跳动。

厉承渊靠在冰冷的金属轿厢壁上,闭着眼。脑海里,

清晰地回放着柳如烟解开沈淮安皮带扣时,指尖那熟练的动作,

和她脸上那种沉醉的、**的表情。那不是醉酒。那是蓄谋已久的放纵。

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门无声滑开。厉承渊睁开眼,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的风暴都被强行镇压在潭水之下,酝酿着更恐怖的爆发。

他大步走向那辆等待着的黑色宾利。阿城替他拉开车门。厉承渊坐进去,

身体陷进柔软的真皮座椅里。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松了松自己衬衫最上面的那颗纽扣。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克制到极致的僵硬。车子启动,平稳地滑出车位,

汇入午夜空旷街道的车流。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

厉承渊的目光投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光影,那些斑斓的色彩落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却激不起一丝涟漪。他的侧脸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下,线条冷硬如刀削斧凿。良久,

他拿出手机,屏幕冷光照亮他毫无表情的脸。他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立刻被接通,

对面传来一个恭敬而略显紧绷的声音:“厉总?”“秦律师,

”厉承渊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内响起,低沉、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

“通知你团队所有人,立刻到公司待命。天亮之前,

我要看到一份完整的、关于柳如烟女士所有婚前财产协议无效的法律意见书,

以及…一份措辞严谨的离婚协议初稿。”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指令震住了。秦律师是厉氏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

深知厉承渊的行事作风,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明白,厉总!我立刻召集人手,

天亮前一定把文件放到您办公桌上!关于协议无效的论证,主要从哪几个方面切入?

是婚前隐匿资产,还是…”“过失方重大过错,对婚姻关系造成不可逆的实质性损害。

”厉承渊打断他,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证据,

稍后我会让人送到你手上。足够清晰,足够有力。”秦律师在电话那头倒抽了一口冷气。

重大过错…实质性损害…还要清晰有力的证据?这指向性太明确了。“我明白了,厉总!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离婚协议的财产分割和赡养费条款,您看…”“零。

”厉承渊吐出一个字,斩钉截铁,

“她名下所有用厉家资金购入的动产、不动产、股票、珠宝…一切。追回。协议里注明,

她自愿放弃所有权利,净身出户。”“净…净身出户?”秦律师的声音有些发颤。

柳如烟作为厉太太这些年,名下积累的财富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全部追回?

这简直是…赶尽杀绝。“有困难?”厉承渊的声音冷了一度。“没有!绝对没有!

”秦律师立刻保证,“法律上完全有操作空间,尤其是在我方掌握其重大过错证据的前提下!

我这就去办!”“很好。”厉承渊挂断了电话。车厢内再次陷入死寂。

只有轮胎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厉承渊将手机丢在一旁,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

闭上了眼睛。黑暗中,柳如烟解皮带扣的画面,沈淮安那只在她臀侧***的手,

两人唇舌交缠的黏腻声响…像最恶毒的诅咒,一遍遍在他脑中循环播放。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无意识地攥紧,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咯咯声,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如同虬结的毒藤。旁边的阿城透过后视镜,看到老板紧闭双眼下那微微跳动的太阳穴,

和那只紧握到近乎痉挛的手。他默默地收回目光,将车开得更稳,更安静。

车子驶入厉家那气派森严的雕花铁门,穿过漫长的私家车道,

最终停在主宅灯火通明的门廊前。厉承渊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深寒的平静。

他推开车门下车。客厅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只有昂贵的水晶吊灯投下冰冷的光。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柳如烟常用的、甜腻的香水味。厉承渊径直走向书房。

厚重的红木门在他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他没有开大灯,

只拧亮了书桌上那盏复古的绿色台灯。昏黄的光圈笼罩着桌面一隅,

更显得书房其他地方幽暗深邃。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庭院,

在夜色中只剩下模糊的轮廓。他拿出手机,再次拨通阿城的电话,

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冷硬:“阿城,两件事。”“厉总,您吩咐。”“第一,

找人,盯死沈淮安。他的一切,工作、住址、社交、银行流水…祖宗十八代,

我要在二十四小时内全部摆在我桌上。”“明白。”“第二,”厉承渊顿了顿,

目光投向窗外无边的黑暗,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极其残忍的弧度,“天空会所,

‘听涛’那间房,还有柳如烟今晚待过的‘揽月阁’,

所有她接触过的物品…杯子、餐具、沙发…尤其是那张床。全部给我封存起来。

找个可靠的私人鉴定机构,做最全面的DNA和指纹提取。钱不是问题。

”电话那头的阿城显然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应道:“是!厉总!我马上去办!

保证不留任何痕迹!”他明白老板要什么——这是要把那对狗男女苟且的铁证,

钉死在科学鉴定的报告上,让柳如烟日后连一丝狡辩的机会都没有。厉承渊挂了电话。

他走到书桌后,在那张象征着权力与掌控的巨大座椅上坐下。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笃…笃…笃…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

他的目光落在桌角那个不起眼的黑色追踪器接收装置上。屏幕上,代表柳如烟的那个红点,

正缓慢地移动着,方向是回家的路。厉承渊看着那个移动的小点,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和…深埋在冰层之下、即将喷发的毁灭岩浆。

他拿起桌上一个冰冷的金属镇纸,那是他多年前在一次拍卖会上拍下的古董,

造型是一只盘踞的、蓄势待发的鹰隼。他握紧了它,金属坚硬的棱角硌着掌心,

带来清晰的痛感。背叛的火焰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但此刻,

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正在那火焰的灰烬中凝结成型。那不是痛苦。

是狩猎前的绝对冷静,是毁灭程序的正式启动。他拿起内线电话,拨通了主宅管家的号码,

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淡漠,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张伯。”“先生,您吩咐。

”管家的声音立刻传来。“太太回来,”厉承渊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

“让她直接回她自己房间。从今晚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主宅一步。

她的手机、电脑,所有通讯工具,天亮前全部收走。告诉所有人,看好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管家显然被这命令的严厉程度惊住了,但他立刻恭敬回答:“是,

先生。我明白了。”厉承渊放下电话。他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阴影,

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张牙舞爪。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缓缓落下。门外,

隐约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由远及近,最终在门廊前熄灭。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几分醉后的虚浮和轻快,穿过客厅,踏上楼梯。厉承渊坐在一片昏暗中,

像一尊冰冷的石像,一动不动。他听着那脚步声停在了书房门外,似乎犹豫了一下。

门把手被轻轻转动。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走廊的光线涌进来一瞬,

勾勒出柳如烟窈窕的身影。她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红晕和一丝偷情后的隐秘兴奋,

看到书桌后隐在黑暗中的厉承渊时,她似乎吓了一跳,

随即脸上堆起惯常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承渊?你还没睡啊?在等我吗?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娇软,试图掩饰那一丝心虚。厉承渊缓缓转过头。

台灯昏黄的光线恰好照亮了他半边脸。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深得像寒潭古井,

直直地穿透黑暗,钉在柳如烟身上。柳如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从她脚底板猛地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从未在厉承渊眼中看到过这样的眼神——冰冷、空洞,

却又仿佛蕴藏着能将人彻底撕碎的恐怖力量。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玩得开心吗?”厉承渊开口了。声音很平,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薄刃,轻轻划过柳如烟的神经。柳如烟的心猛地一沉,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她强撑着笑容,声音有些发颤:“还…还好,就是老同学聚聚,

喝…喝得有点多…”“哦?”厉承渊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交叠,支撑着下颌。

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掌控全局的压迫感。“只是喝酒?”他的目光,如有实质,

缓缓扫过柳如烟敞开的领口——那里,有一小块不易察觉的、新鲜的红色印记,

被凌乱的发丝半掩着。然后又落在她微微有些红肿、口红晕染开的嘴唇上。

柳如烟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

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厉承渊的眼神告诉她,

他什么都知道。“我累了,先去休息了。”她慌乱地移开目光,不敢再与他对视,

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书房。“站住。”厉承渊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像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了她的去路。柳如烟的身体猛地一颤,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厉承渊慢慢站起身,高大的身影从书桌后的阴影里完全显现出来。他没有走向她,

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微发抖的背影。“柳如烟,”他叫她的全名,

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准去。

待在你的房间里,好好想想,你今晚都做了些什么。”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凿进柳如烟的耳膜:“也好好想想,你…还有你的沈学长,该用什么代价来偿还。

”柳如烟如遭雷击,猛地转过身,脸上血色尽褪,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绝望:“承渊!你…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解释?”厉承渊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极致的轻蔑和残忍,

“留着你的解释,去跟律师说吧。或者…去跟你的沈学长,在黄泉路上慢慢说。”“律师?

什么律师?”柳如烟彻底慌了神,声音尖利起来,“承渊!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妻子!

”“妻子?”厉承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底的冰寒几乎要溢出来,

“一个在同学会上迫不及待解开别的男人皮带、躺在别人床上的妻子?”他往前迈了一步,

强大的压迫感让柳如烟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门框上。厉承渊停在她面前,

微微低下头,冰冷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他的眼神锐利如刀,

一寸寸凌迟着她最后的伪装。“柳如烟,游戏结束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诛心,

“你亲手撕碎了厉太太这张皮。现在,轮到我来撕碎你了。还有你心心念念的沈淮安。

”“我会让你们知道,”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恶魔般的弧度,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毁灭一切的疯狂,“什么叫生不如死。”柳如烟瞳孔骤缩,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她招惹了一个怎样可怕的恶魔。

厉承渊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堆碍眼的垃圾。他对着门外沉声道:“张伯!

”一直守在门外阴影里的老管家立刻出现,垂手肃立:“先生。”“带太太回房。

”厉承渊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看好她。没有我的命令,

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来。”“是,先生。”张伯应道,看向柳如烟的眼神里再无往日的恭敬,

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漠。“太太,请。”柳如烟还想挣扎,还想哭喊,

但接触到厉承渊那双毫无温度、仿佛在看死物一般的眼睛时,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心脏。

她被张伯和另一个无声出现的佣人半搀半架着,带离了书房门口。高跟鞋拖在地上的声音,

充满了绝望和狼狈。书房的门,在厉承渊面前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厉承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昏黄的台灯光线将他孤高的身影拉得很长,

投在身后巨大的书柜上,像一个蛰伏的、择人而噬的凶兽。他缓缓抬起手,

看着自己刚刚因为极度克制而掐破掌心、渗出点点猩红的手。他伸出舌尖,

极其缓慢地舔过那带着铁锈味的血迹。一丝残忍而快意的笑容,终于在他冰冷的嘴角绽开。

复仇的序章,才刚刚翻过第一页。沈淮安,柳如烟…你们欠下的债,要用血和骨髓来还。

第二章厚重的雕花房门在柳如烟身后“咔哒”一声落锁,那轻微的声响却像重锤砸在她心口。

房间里奢华依旧,巨大的水晶吊灯,昂贵的波斯地毯,意大利定制的家具,

空气中弥漫着她惯用的昂贵香氛。但此刻,这一切都变成了冰冷的囚笼。“开门!放我出去!

张伯!张伯你听见没有!”柳如烟扑到门边,疯狂地拍打着坚实的实木门板,

指甲在光滑的漆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门外仿佛空无一人,

又仿佛站满了厉承渊沉默的爪牙。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厉承渊最后那句话在她耳边反复回响——“生不如死”。她终于意识到,

她触碰的不是一个普通男人的底线,而是一座沉寂的火山,此刻正喷发出毁灭一切的岩浆。

沈淮安…他现在怎么样了?厉承渊会对他做什么?巨大的恐慌让她浑身发抖,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精心描画的妆容糊成一团,狼狈不堪。厉氏集团总部大厦顶层,

总裁办公室。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地面,

也照亮了厉承渊冰冷如雕塑的侧脸。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前摊开一份厚厚的文件。

秦律师站在桌前,背脊挺直,额角却渗着细汗。

刚刚详细汇报了那份连夜赶制出来的法律文件——关于柳如烟婚前协议无效的论证滴水不漏,

那份措辞冷酷到极致的离婚协议更是字字如刀,要求柳如烟放弃名下所有厉家给予的财产,

净身出户。“厉总,文件已经准备妥当。DNA和指纹的采集鉴定,阿城那边正在同步进行,

预计下午就会有初步结果,形成完整的证据链。”秦律师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平稳,

但眼底深处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他清楚这份证据一旦抛出,对柳如烟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仅是身败名裂,更是彻底坠入深渊。厉承渊的目光落在离婚协议最后签名栏的空白处,

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他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是阿城在凌晨五点送来的关于沈淮安的资料。

沈淮安,三十岁。出身普通知识分子家庭。毕业于国内顶尖音乐学院钢琴系,

曾被誉为钢琴王子,拿过几个颇有分量的国际奖项。

目前在一家知名艺术培训中心担任首席钢琴教师,偶尔接一些小型演奏会,收入尚可,

但距离真正的上流社会还很远。生活轨迹简单,人际关系单纯,

最大的弱点——除了柳如烟这个旧情复燃的炸弹,就是他那双被无数人赞誉、视为生命的手。

资料里还附着几张沈淮安近期演出的照片,灯光下,他坐在钢琴前,神情专注,

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姿态优雅,带着艺术家的清高。

厉承渊的指尖缓缓划过照片上沈淮安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眼神幽暗,

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亲手打碎的珍贵瓷器。“下午,”厉承渊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让柳如烟签了这份协议。你亲自带人去主宅。”秦律师心头一凛:“是,厉总。

如果…如果太太拒绝签字呢?”厉承渊抬眼,目光如冰锥刺向秦律师:“拒绝?

”他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告诉她,签了,她或许还能留个体面。

不签…”他顿了顿,指尖在沈淮安的照片上轻轻敲了敲,“那就让她亲眼看看,她的沈学长,

会因为她这份愚蠢的坚持,付出什么代价。让她选。”秦律师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毫不怀疑厉承渊话里的真实性。这个男人,是真的会说到做到,而且会用最残酷的方式。

“我明白了,厉总。我知道该怎么做。”“去吧。”厉承渊挥了挥手,不再看他,

目光重新落回沈淮安的资料上,仿佛在谋划一场精密的狩猎。下午,

阳光斜照进厉家主宅柳如烟的房间。她蜷缩在巨大的丝绒沙发里,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一夜未眠加上极度的恐惧让她憔悴不堪。奢华的房间像个精致的坟墓。房门被无声地打开。

张伯垂手肃立,秦律师带着两名助理,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助理手里捧着厚厚的文件夹。

柳如烟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弹坐起来,看到秦律师,她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光,

扑了过去:“秦律师!是承渊让你来的吗?他是不是消气了?我可以解释的!

昨晚真的是误会!我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秦律师微微侧身,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脸上是职业化的疏离:“厉太太,请您冷静。我奉厉总之命,来请您签署几份文件。

”他对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立刻上前,将一份离婚协议书摊开在柳如烟面前的茶几上。

白纸黑字,冰冷刺眼。“净身出户”那几个加粗的条款,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柳如烟瞳孔骤缩。“不…这不可能!”柳如烟尖叫起来,抓起那份协议就想撕碎,

“厉承渊他疯了!他凭什么!我是他妻子!我不同意离婚!死也不同意!”助理早有准备,

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协议。秦律师的声音毫无波澜,像在宣读判决书:“厉太太,

请您慎重考虑。厉总让我转告您,这份协议,您今天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这是您目前唯一能选择的…相对体面的方式。”“体面?”柳如烟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眼泪却汹涌而出,“他把我关在这里,像囚犯一样!这叫体面?他有什么证据?

就凭他一张嘴污蔑我吗?我要告他!我要找媒体曝光他!”秦律师静静地等她发泄完,

才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他慢条斯理地打开封口,抽出几张照片,

轻轻放在那份离婚协议旁边。照片的清晰度极高。第一张:揽月阁门口,

沈淮安搂着柳如烟的腰,两人姿态亲昵地离开包厢。第二张:听涛房门口,柳如烟衣衫不整,

口红晕染,沈淮安敞着领口,两人紧紧相拥。第三张:特写。柳如烟的手指,

清晰地搭在沈淮安的金属皮带扣上,正在解开。她仰着脸,眼神迷离而沉醉。

第四张:两人在走廊壁灯下旁若无人地激吻,沈淮安的手在她臀侧***。

如同被按下了静音键,柳如烟所有的哭喊和咒骂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她死死地盯着那些照片,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人般的灰败。

这些照片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将她所有的侥幸和伪装彻底戳穿,

血淋淋地展示着她最不堪的背叛。“这只是部分影像证据。”秦律师的声音平静得残忍,

“相关的DNA和指纹生物检材鉴定报告,很快也会出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厉太太,

一旦这些证据提交法庭,或者…不慎流入某些媒体手中,您面临的将不仅仅是净身出户。

您和沈淮安先生的社会性死亡,以及可能涉及的法律责任,

比如重婚或者妨害家庭…后果您应该能想象。”秦律师微微俯身,声音压低,

带着一种冰冷的胁迫:“厉总还让我带一句话给您。

”他看着柳如烟那双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一字一顿地说:“签了它。否则,

下午五点之前,他会先送一份关于沈淮安近况的‘小礼物’过来,让您…过目。

”柳如烟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哆嗦。厉承渊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不签字,

沈淮安马上就会遭殃!她想起厉承渊那双毫无感情、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

想起他轻描淡写说要“撕碎”她和沈淮安的样子。巨大的恐惧彻底淹没了她。

她毫不怀疑厉承渊的手段,他绝对做得出来!而且会做得比她能想象的更可怕!

沈淮安…她不能让他出事!他是被她拖下水的!

“不…不要动他…”柳如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我签…我签…”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助理面无表情地将笔塞进她手里,

翻开需要签名的地方。柳如烟看着那份将她打入地狱的协议,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纸上,

晕开了墨迹。她闭了闭眼,用尽全身力气,在那份宣告她豪门梦碎、万劫不复的文件上,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每一笔,都像用刀在剜自己的心。秦律师仔细检查了签名,将协议收好,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感谢您的配合,厉太太。后续的法律程序,我们会通知您。”说完,

他带着助理,像完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任务一样,转身离开。沉重的房门再次关上,落锁。

柳如烟瘫软在地毯上,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破布娃娃。昂贵的裙摆铺陈开来,

沾满了她的泪水和绝望。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彻底完了。厉承渊不会放过她的。

等待她的,是比净身出户恐怖百倍千倍的深渊。而沈淮安…她甚至不敢去想他现在的处境。

巨大的悔恨和恐惧,将她彻底吞噬。城市的另一端,“天籁”艺术培训中心。

窗明几净的琴房里流淌着肖邦的夜曲。沈淮安坐在钢琴前,

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优雅地跳跃,神情专注而放松。

昨晚的放纵和柳如烟温软的身体带来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让他心情愉悦,

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得意。征服昔日女神,尤其是征服了厉承渊那样人物的妻子,

这种隐秘的**感让他飘飘然。一曲终了,余音袅袅。沈淮安满意地活动了一下手指,

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这双手,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是他骄傲的源泉。

琴房的门被礼貌地敲响。“请进。”沈淮安以为是学生或者同事。门开了。

进来的却不是熟悉的面孔。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身材高大的男人堵在门口。

他们身上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硬气息,眼神锐利如鹰隼,

瞬间让琴房温暖的艺术氛围荡然无存。沈淮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心头莫名一跳:“你们是?

”为首的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

最终落在他那双放在琴键上的手上。那眼神,让沈淮安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下意识地将手缩了回来。“沈淮安先生?”男人的声音平板无波,像机器发出的合成音。

“是我。你们有什么事?”沈淮安强自镇定,但声音里泄露了一丝紧张。“我们老板,

想请您去一个地方,谈点事情。”男人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躯带来沉重的压迫感。

“你们老板是谁?我不认识你们!请你们出去!否则我报警了!”沈淮安色厉内荏地喝道,

伸手想去拿桌上的手机。他的手刚碰到手机边缘,另一个黑衣男人的动作快如闪电。

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猛地探出,精准而凶狠地扣住了沈淮安的手腕!力量之大,

如同铁钳,瞬间传来的剧痛让沈淮安惨叫出声,感觉腕骨都要被捏碎了!“呃啊——!

”他痛得弯下腰,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沈先生,我们老板不喜欢等人,

也不喜欢…废话。”扣住他手腕的男人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请吧。

”剧痛和恐惧瞬间攫住了沈淮安。他猛地想起了柳如烟,想起了厉承渊!难道是…?

这个念头让他魂飞魄散!“不!我不去!放开我!”他拼命挣扎,

用另一只手去掰对方的手指,试图呼救,“救命!来人啊!救…”他的呼救声戛然而止。

一块带着刺鼻化学气味的湿布猛地捂住了他的口鼻!强烈的窒息感伴随着眩晕袭来,

沈淮安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眼前迅速被黑暗吞没。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他看到的,是对方冷漠得不带一丝人情的眼睛,

和那双紧紧扣着自己手腕、仿佛要将他骨头捏碎的黑色手套。琴房里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那架价值不菲的斯坦威钢琴,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地上,

沈淮安的手机屏幕碎裂,静静地躺在那里。两个黑衣男人像拖一袋垃圾一样,

轻而易举地将失去意识的沈淮安架了起来。为首的男人环顾了一下这间充满艺术气息的琴房,

目光再次扫过那架钢琴,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嘲讽的弧度。随即,

三人如同鬼魅般迅速离开了琴房,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刺鼻的气味,

和地上碎裂的手机,无声地诉说着这里刚刚发生过的暴力劫持。

第三章刺骨的冰冷让沈淮安猛地抽搐了一下,从昏迷中惊醒。

剧烈的头痛和眩晕感让他干呕不止,眼前一片模糊。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铁锈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机油和血腥混合的怪味。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了皮肉里,动弹不得。

脚踝也被同样的绳子紧紧捆住。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醒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响起,带着金属般的回音。沈淮安惊恐地抬头。

视线渐渐聚焦。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厂车间,巨大而空旷。高高的穹顶布满锈迹,

几盏瓦数不足的白炽灯悬挂在横梁上,投下昏黄摇曳的光线,

将周围巨大的、蒙着厚厚灰尘的废弃机器轮廓映照得如同狰狞的怪兽。空气阴冷潮湿。

说话的人背对着光,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那人身形高大挺拔,

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与这肮脏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即使只是一个轮廓,

沈淮安也瞬间认出了那股深入骨髓的冰冷气息——厉承渊!“厉…厉承渊?

”沈淮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你…你想干什么?这是非法拘禁!

放我出去!”厉承渊缓缓转过身。昏黄的光线照亮了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深邃的眼窝里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寒冰。他手里把玩着一件东西,

金属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那是一把…老虎钳。沈淮安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厉承渊迈开步子,皮鞋踩在满是灰尘和油污的水泥地上,

发出缓慢而清晰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沈淮安紧绷的神经上。

他走到沈淮安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漠然的审视,

如同在看一件待处理的垃圾。“沈淮安。”厉承渊开口,声音不高,

却在空旷的车间里清晰地回荡,“钢琴弹得不错。”沈淮安被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更加恐惧,

他瑟缩着往后蹭:“厉承渊!你放了我!我和如烟…我和柳**只是老同学叙旧!

我们什么都没做!你误会了!”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误会?

”厉承渊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笑容却比北极的寒风更刺骨。他缓缓蹲下身,视线与瘫在地上的沈淮安平齐,

手中的老虎钳轻轻点在他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解开她裙子后面的拉链时,

也是误会?把她压在‘听涛’那张床上的时候,也是误会?还是说…”他的声音陡然压低,

带着一种淬毒的恶意,“你那只在她身上乱摸的手,也是误会?

”沈淮安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厉承渊什么都知道了!

那些照片!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恐惧。“你的手,

”厉承渊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刀,

缓缓移向沈淮安那双被反绑在身后、此刻正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手,“弹琴很好听?

碰她的时候…是不是更舒服?”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内容却残忍得令人发指。

“不…不要…”沈淮安瞬间明白了那把老虎钳的用途!巨大的恐惧让他疯狂地挣扎起来,

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地上扭动翻滚,试图远离眼前这个恶魔。“厉承渊!你疯了!

你这是犯罪!你会坐牢的!放开我!”“坐牢?”厉承渊像是听到了最无趣的笑话,

他站起身,对着黑暗处抬了抬下巴。

阴影里立刻走出两个同样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

他们比劫持沈淮安的那两人更加高大健硕,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他们上前,像拎小鸡一样,

轻而易举地将疯狂挣扎的沈淮安从地上拖了起来,一左一右死死架住他的胳膊,

让他动弹不得。“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

”沈淮安的惨叫声在空旷的车间里凄厉地回荡,充满了绝望。

厉承渊对沈淮安的惨叫充耳不闻。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沈淮安被架起后露出的双手位置。

沈淮安的手因为反剪在身后,此刻手腕被绳子勒得发紫,手指因为恐惧和用力挣扎而扭曲着。

“听说,”厉承渊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你视这双手如命?

”他举起了那把冰冷沉重的老虎钳。金属的钳口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光泽。

“不——!!!”沈淮安目眦欲裂,发出了非人的凄厉嚎叫,

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却被身后的两个男人死死压制住,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厉承渊的眼神冰冷而专注,没有丝毫怜悯。他精准地将老虎钳的钳口,

卡在了沈淮安右手的小指根部。然后,他毫不犹豫地,猛地合拢了钳柄!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在死寂的车间里骤然炸响!

盖过了沈淮安凄厉到变调的惨嚎!“呃啊——!!!”沈淮安的身体像被高压电流击中,

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狠狠摁住!剧痛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神经,

汗水、泪水、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整张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眼球暴突,

几乎要跳出眼眶!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指骨被硬生生夹断的恐怖触感!

厉承渊面无表情地松开钳口。沈淮安那根原本修长优雅的小指,

此刻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软软地耷拉着,皮肤下迅速涌出紫黑色的淤血。

剧痛让沈淮安几乎昏厥,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厉承渊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碾碎了一只蚂蚁的腿。他移动老虎钳,

冰冷的金属钳口,又稳稳地卡在了沈淮安右手无名指的根部。

“厉承渊…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啊——!!!”咔嚓!

又一声清脆的骨裂!伴随着更加凄厉绝望、已经不似人声的惨嚎!无名指应声而断!紧接着,

是右手中指!咔嚓!“啊——!杀了我!杀了我吧!”沈淮安的嗓子已经彻底嘶哑,

每一次惨叫都伴随着血沫从口中喷出。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全靠身后两个男人架着,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大小便失禁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厉承渊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但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绕到沈淮安身体的另一侧。左手。冰冷的老虎钳,

再次落下。咔嚓!咔嚓!咔嚓!三声脆响,如同死神的丧钟。

沈淮安左手的小指、无名指、中指,在短短十几秒内,被冷酷地、精准地一一夹断!

十指连心!连续六根手指被硬生生夹断!那种钻心蚀骨、足以摧毁灵魂的剧痛,

让沈淮安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双眼翻白,身体像破风箱一样剧烈地***着,

口中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嘶鸣,涎水和血水混合着不断从嘴角淌下,整个人已经彻底崩溃,

意识在剧痛的深渊里浮沉。厉承渊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将沾着血污和碎骨渣的老虎钳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他掏出一块雪白的真丝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动作优雅得如同刚刚结束一场高雅的宴会。他走到彻底瘫软、只剩下本能抽搐的沈淮安面前,

微微俯身,冰冷的目光扫过他如同烂肉般扭曲变形的双手。那双手曾经是艺术家的骄傲,

此刻却像被顽童随意掰断的枯树枝,呈现出诡异的反关节角度,肿胀发紫,惨不忍睹。

“现在,”厉承渊的声音在沈淮安混沌的意识里响起,清晰得如同魔鬼的低语,

“你那双碰过她的脏手,废了。”他直起身,

对着架着沈淮安的两个男人淡淡吩咐:“处理干净。找个地方,让他活着。”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蓝调’会所,地下层,

不是缺一个专门打扫厕所和呕吐物的清洁工吗?我看他,很合适。”“是,老板。

”两个男人声音平板地回答,像在领受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命令。

厉承渊不再看地上那堆散发着恶臭的“人形垃圾”一眼,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

走向车间大门。昏黄的灯光将他孤高的背影拉得很长,融入门外浓重的黑暗里。身后,

只剩下沈淮安微弱得如同蚊蚋的、不成调的痛苦**,在空旷死寂的车间里,

断断续续地回荡。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悲鸣。第四章厉承渊回到厉家主宅时,夜色已深。

巨大的宅邸灯火通明,却死寂得如同一座空城,只有他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清脆回响。

他径直走向二楼,柳如烟的房间。厚重的房门依旧紧闭,

门口站着如同雕塑般面无表情的张伯。“先生。”张伯微微躬身。“她怎么样?

”厉承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太太…情绪很激动。下午签完字后,哭晕过去一次,

醒来后一直在砸东西,咒骂…后来没力气了,就一直哭,现在…似乎安静了。

”张伯如实汇报,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厉承渊点了点头,示意张伯开门。门锁打开。

厉承渊推门而入。房间内一片狼藉。价值连城的花瓶碎了一地,昂贵的丝绸窗帘被扯下大半,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扫落在地,混合着水渍和化妆品,一片狼藉。

空气里弥漫着香水和眼泪混合的、令人窒息的甜腻气味。柳如烟蜷缩在房间最角落的地毯上,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她身上还是那条参加同学会的黑色连衣裙,此刻已经皱得像抹布,

沾满了灰尘和泪痕。她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脸颊上泪痕交错,

红肿不堪。整个人缩成一团,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瑟瑟发抖的幼兽。听到开门声,

她猛地抬起头。当看清门口站着的是厉承渊时,

她空洞死寂的眼中瞬间爆发出刻骨的怨恨和恐惧,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魔鬼…你这个魔鬼!”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你把淮安怎么样了?!

你把他怎么样了?!”厉承渊反手关上房门,将张伯隔绝在外。他缓步走进房间,

皮鞋踩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发出细碎的声响。他在离柳如烟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沈淮安?”厉承渊的语调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他很好。

在一个很适合他的地方,开始了他的…新生。”“新生?”柳如烟像是抓住了什么,

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你…你放了他?你没伤害他?”她急切地追问,

甚至带着一丝卑微的祈求。厉承渊看着她这副样子,眼底的冰寒更甚。

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机,解锁,点开一段视频,然后将屏幕转向柳如烟。

视频的画质不算特别清晰,光线也很昏暗,像是在一个极其肮脏拥挤的地方拍摄的。

背景是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和男男女女疯狂的尖叫声。镜头晃动了几下,

最终聚焦在一个穿着肮脏的、印着“蓝调清洁”字样的荧光绿马甲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佝偻着背,头发油腻打绺,脸上胡子拉碴,看不清具体面容,

但身形…柳如烟的心猛地一沉。男人正跪在一个更加污秽不堪的角落,

那里堆满了呕吐物、烟头、酒瓶碎片和各种难以名状的垃圾。

他手里拿着一块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抹布,正麻木地擦拭着地面上的污秽。他的动作极其笨拙,

尤其是他的双手…那双被包裹在脏污纱布里的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每一次擦拭的动作都显得无比艰难和痛苦,纱布上还隐隐渗着暗红的血渍。这时,

一个喝得醉醺醺、穿着花哨衬衫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似乎是想呕吐,还没走到角落,

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溅了那清洁工一身一头。清洁工身体猛地一僵,却没有抬头,

只是更加用力地、徒劳地用那块脏抹布擦拭着溅到自己身上的污物。醉汉似乎觉得有趣,

嘿嘿怪笑着,竟然解开裤链,对着角落就开始***!浑浊的尿液再次溅了清洁工满身。

清洁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他终于抬了一下头。

就是这一瞬间!柳如烟看清了那张脸!尽管污秽不堪,尽管胡子拉碴,

尽管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变形…但那五官,那轮廓…化成灰她也认得!是沈淮安!

“啊——!!!”柳如烟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她猛地扑向厉承渊的手机,

想把它抢过来砸碎!“不!这不是他!不是!你骗我!你这个魔鬼!你把他怎么了?!

”厉承渊轻易地避开了她,收回手机。柳如烟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倒在地,

额头磕在碎裂的瓷片上,瞬间血流如注。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瘫在地上,

发出绝望的、如同母兽失去幼崽般的哀嚎,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抽搐着。“看到了?

”厉承渊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如同丧钟敲响,“这就是他的‘新生’。

在蓝调会所的地下王国里,做最脏、最贱的清洁工,

伺候那些你曾经连看都不屑多看一眼的垃圾。用他那双…再也弹不了琴的废手。

”他刻意加重了“废手”两个字。“至于你,柳如烟。”厉承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如同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厉太太的位置,你已经不配了。净身出户,只是开始。

”他对着门外沉声道:“阿城。”房门立刻被推开。

阿城带着两个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硬的男人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沉重的、闪着金属冷光的物件——一副带着粗重锁链的脚镣!

柳如烟看到那副脚镣,眼中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填满!她惊恐地往后缩,

语无伦次地尖叫:“不!不要!厉承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妻子!我们结婚了!

你不能…啊!”阿城带来的两个男人动作迅捷如豹,根本不容她反抗,

轻易地就将她死死按住。沉重的脚镣带着冰凉的触感,“咔哒”一声,

编辑推荐

热门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