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骋住在修车厂旁的一个小出租屋里。
因为我们吵架了。
也是我想着法子要和他离婚。
一路上我都想好等会要怎么和徐骋低个头,然后以后要怎么对他好。
直到我打不通徐骋的电话,又在修车厂外差点淋成落汤鸡。
「你现在有病到淋雨跑这来和我吵架?」
徐骋赶出来时火冒三丈。
他把伞塞我手里,又强势地用外套把我包裹住后,二话不说就打横抱了起来。
这人气急了什么话都说。
我忍了忍,没忍住:「你才有病!」
可我窝在他怀里没动。
鼻翼间都是徐骋身上烟草和汽油交织的气息。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叫骂着让徐骋放我下来。
可这次,我只是忍着不习惯,又往徐骋怀里缩了缩。
他身子猛地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