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裴以桉说:“以桉,我们有个地方习俗,新娘要在娘家待上***,第二天一大早再由我们送到婚礼上。”
一提及婚礼,裴以桉停下给温悠晚布菜的动作,“没问题。”
他当然会尊重温家的习俗,只要能顺利娶到温悠晚,让他上天摘月亮他也一定要摘到!
温悠晚埋头吃着菜不闻不问。
然而,正在小口喝着汤,温悠晚听到了身旁裴以桉忽然加重的喘气声。
拿着汤勺的手一僵,汤水溢了出来。
要是往常,时时刻刻把温悠晚一举一动放在心间的裴以桉,肯定会拿着毛巾为她擦拭。
但他现在正在忙。
温婷婷把柔弱无骨的脚踩在裴以桉两腿间,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脚趾时不时露出桌布。
裴以桉拿着筷子的手暴起青筋,极力克制着胸膛起伏的速度。
“哐当”一声。
温悠晚的勺子掉落在瓷碗里,骤然站起身:“我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裴以桉赶紧甩落温婷婷的脚,“晚晚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现在过来。”
3
外头的阳光正盛,透过窗户洒在温悠晚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裴以桉的手背覆在温悠晚额头,喃喃:“没发烧。晚晚,你喝点水,医生已经在路上了。”
怒火在胸腔腾起,温悠晚无法克制地拍开裴以桉递过来水的手。
“哗啦——”
玻璃杯碎了一地。
裴以桉第一反应却不是自己的手被拍开丢了面子,而是赶紧捧着温悠晚的手查看:“晚晚,玻璃没有扎到你吧?”
温悠晚死死闭着眼忍住哽咽,“我睡一会,你出去。”
裴以桉说不。
他看温悠晚不舒服,自己也急得紧握手掌,语无伦次:“我就在这陪你,晚晚,都是我不好,让你怀孕受罪。”
温悠晚侧过身子,感受到坐在沙发上的裴以桉担忧的目光一错不错落到她身上。
她把被子拢过头顶,在裴以桉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裴以桉......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世界很小,容纳不下第三者。
当时的你笑眯眯刮着我的鼻尖,说这样才好:“我这辈子只有你,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发誓。晚晚,你也只有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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