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家人因为生意上的往来,又把我们撮合在一起了。
我见到她的第一面,她就拉着脸,我以为她也是因为父母包办的婚姻不满。
当时我也没有听她说过秦州的事,所以就在父母的安排下,和她结了婚。
领证的那天,她都来不及好好坐下和我吃顿饭,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走之前,她皱着眉头,神色紧张的和我说: 我朋友出事了,他在这里不认识什么人,我得去看一下。
我之前从没听过她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但看到她紧张的样子,我就没有多想,甚至还提出陪她一起去。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到了晚上,她还没有回来,我担心出什么事,就给她打去了电话。
直到第八次电话,她才接通: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担心你,你那边怎么样了?
她接通了电话,我才稍微放下心来。
沈幼楚说话的语气满是不耐烦: 我朋友从高处摔了下来,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他行动又不方便,我得陪着他,要是没什么事就别找我了。
我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咳嗽,沈幼楚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我朋友不舒服了,我先去照顾他。
她说到朋友这两个字时,完全不像跟我说话那般,充满了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