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些话。 经历过的痛苦是无法抹平的即使不爱,可是痛苦依然是痛苦。 李时砚摇头,声音沙哑: “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李时砚便离开了南城。 过了一个月他又飞了过来。 他把职位转到了这里。 “我和她断了联系,求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由的冷哼。 “看见你,令我恶心。” 李时砚拿出一个文件袋,文件袋里是一封财产公证书。 上面是他全部的资产。 “星遥,我把所有资产都给你好不好?” 我没有理会他的纠缠。 他纠错的越凶,就让我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