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了我想喝水。” 我想到他的身份,忍了,好歹人家也是个影帝,我也得有点待客之道不是。 我挥了挥手,让我弟去给他倒水。 没到半小时。 周礼:“你们帮我挠挠痒,你们这床有虱子。” 我磨了磨后槽牙。“自己挠。” 周礼委屈巴巴的看向我。“我手绑着,怎么挠。”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朝着我弟挥了挥手。 一个下午,周礼不是要上卫生间,就是要吃要喝,不是嫌弃床硬,就是嫌弃这空气质量不好。 我弟一个下午不是在奔走就是在伺候周礼的路上。 我弟终于受不了了。 “姐,绑错人的是你,为什么伺候他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