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最擅花草,日日梳妆时替我画花钿的那个越琼川哪儿去了?
我不可思议地对上了他的眼。
目光相交间,对面人神色波澜不惊。
这是我最熟悉的他的神色,议和离那段日子里,我面对最多的就是这样一张脸,以至后来竟也能画个分毫不差。
可它不该属于如今的越琼川。
琼川……是你么?
越琼川习惯性的捏了捏眉心,轻轻叹出一口气。
臣在。
我的***病,不安时就喜欢反反复复念叨他的名字,而不论我重复多少遍,越琼川都会不厌其烦的回应我。
可这一次,从他口中说出的应答,不仅没令我感到心安,还令它重重沉落谷底。
果然,他紧跟着的就是冷冰冰的拒绝。
强求无益,公主是个聪明人,还是另择他人为好。
认出是我,他索性装也不装,把纸笔一推,朝陈靖方向扬了扬下巴,就差直接赶人了。
我重生后满心欢喜来找他示好,他居然说我是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