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州当即变了脸,呵斥我:“温莲!”
我抬头。
“贺成州,你是我的夫君!
怎么能挂别人送的鸳鸯荷包?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说你不想过下去了?”
贺成州终于无话可说,只是拧眉看着我。
我冷冷地扫过楚落雨。
“还有……账本的事,就算不是我管,也轮不到她,这是我们将军府的私事,她凭什么插手?
我就算交给花翘,也不会拱手让人。”
楚落雨的眸子颤了颤,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就叫人烦躁。
自从账本一事过去之后,楚落雨终于收敛了些。
贺成州也开始回房睡觉,可每当他靠我近一些,我都有些恶心反胃,恨不能把他一脚踹到床底。
没想到有一天他回府,脸色黑得像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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