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到底是没舍得下重手,只让她禁足几天。
我是真的嫉妒过宋昕瑶的。
嫉妒她的优秀,嫉妒她得到的宠爱。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接受自己的平庸。
可现在,除了宋昕瑶,所有人都在告诉我,平庸的宋昕徵不配存在。
小窗外,黑夜淡去。
有人小跑着赶来,催促看守我的人尽快带我去院子里。
悬了数日的刀,终于在此刻挥向我。
混乱的思绪中,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问我: 如果,我不是宋昕徵。
那我又是谁呢?
我想不通。
蒙蒙亮的天幕下,青年长身玉立,双眼蒙霜。
脚下是以早已绘制好的阵法,湿润地铺陈开来。
在他身后,是我的双亲和谢聿华,他们面色激动,期待地望着青年的背影。
明明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却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