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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嘉的花店开业之前,我已偶遇过严漱两次。

  第一次,天水路,红绿灯前,我的出租车师傅A与旁边的私家轿车一言不合掐起架来。

  出租A:“你前灯都快擦到我了,位置不够就等等别硬挤进来,赶着去投胎啊!”

  轿车:“你才要赶着去投胎,刚刚要不是你超我,我早就过去了。”

  两人你来我往,灯亮了也没反应,最后以出租A花样百出的数落词获胜。

轿车司机气不过,转了方向盘一脚油门轰上来。

我坐在后边,只听得嗡嗡兼巨响,身子猛烈往前倾,额头重重撞在椅背上,迅速青起一块,接着我比出租车师傅更先怒起来。

  “师傅快拦住!

别让他跑了!

必须告他蓄意毁坏财物!”

  得知我是法学系新生,师傅底气十足,双眼澄亮地斜插过去挡住私家车,接着我俩像刚相认的亲生父女一样,开始讨论着那车值多少钱,必须要对方赔偿多少才算完事儿。

与此同时,轿车的后车窗也降了下来,露出严漱六月艳阳般明朗的轮廓。

  他只侧脸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叛变,刚想对师傅说不然算了吧,反正可以报保险,严漱的说话声流水似地泄到我耳边:“你平常没什么可以说话的朋友吧?

所以和一个陌生人都能如此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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