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中的安慰没有抵达耳畔。
闻序语气突然便降了下来,“这不是你想去的吗?”
“我没有想去啊,不过你想去,我可以陪你。”
楼心月说着要去挽闻序的手,却被他一把推开了,“你不想去?”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些天他待楼心月一直很温柔,她爬山累了他便背她,看海时怕晒亲自为她擦防晒,闻序哪有这样对待过别人。
楼心月是头一份。
可闻序就是如此,脾气多变,上一秒晴下一秒阴,“你想去的我已经带去你了,现在又说根本不想去,席玉,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得寸进尺了?”
闻序将我的名字脱口而出。
楼心月僵住了,我的灵魂升在空中,一度怀疑自己是耳鸣,听错了。
楼心月是个聪明女人。
她没有质问闻序的“席玉”二字是什么意思,反而柔情似水地关心闻序,“席玉?
你想她了?”
“她以前总缠着我,叫习惯了而已。”
这是闻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