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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老精,鬼老灵。

作为社会老油条,一见便知道了个大概。

见到许江教训了自己儿子。便对傅云深说道:“林小友,既然误会己经解除,那我就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

傅云深应了声:“回去等电话吧。”

许江见告辞,自己也慌忙跟上。走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

不怪许江这么重视。这个人,也就只在魏梧桐面前点头哈腰。可是其在青山市名流圈,其他人眼里那可是妥妥的世外高人。

许江做的是玉石生意,大客户基本都是名流。最怕得罪名流圈里有影响的人。

二人走后,在同学们面前栽了个大跟头,不一会就借口去卫生间,尿遁走了。

而同学们则都是极为震惊。

想不到大一读了一年,才知道班里平素最低调的傅云深,竟然是个超级富二代。

即使班长李诗涵,长得很漂亮,追求众多。可是出手一百八十万的阔绰出手,对于大学生们来说,也太奢侈了。

“林同学,你这礼物太贵重了。心意我领了,东西你拿回去吧。”李诗涵这时站起身来,走到傅云深身边,将翡翠递了过来。

傅云深一脸无所谓,云淡风轻的说道:“没关系,反正也是别人送我的。你要是不收着,那一巴掌挨的多冤呀!”

“是呀!班长,回家还指不定被他爸教训成啥样呢!”

“收了吧班长。说不定这在傅云深那就是小钱呢。”

……

架不住同学们劝解,李诗涵最终收下了平安扣。只是心里想着,找个机会一定要还回去。不然这人情大了,以后可怎么还呀。

就在这时,门又开了。进来的是云水居的总经理。

“各位朋友们好,刚才敝人接到老板指示。这里有贵客用餐,现在给诸位每人赠送一份镇店名菜,极品佛跳墙。另外本包厢今日消费,全部免单。祝各位朋友,用餐愉快。”

“经理,等一下。你说的贵客是谁呀?”

拜金又八卦的王静,忍不住开口问经理。她实在想不通,这班级里怎么卧虎藏龙,怎么除了和傅云深,还有隐藏富二代?自己得打听清楚,万一有机会呢?

经理面带笑容,神似春风的说道:“女士你好,敝人只知道贵客姓林,别的就不知道了。”

“哇!……”

经理走后,包厢里又炸开了锅。

这班级里就傅云深一个姓林的,众人皆想不到傅云深背景如此深厚。

一个电话就叫来了福缘珠宝老板。更是因为他到场,云水居这样的西星级酒店都上赶着免单。这面子己经超出了一群大学生的理解。

王静坐在李诗涵身边,一脸艳羡的看着李诗涵面前的翡翠。心里嫉妒着,怎么这样的好事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能在她心里,傅云深一定是想追求李诗涵,所以才会大手笔的送出这样的生日礼物。

一顿饭吃的同学们心情都不错。毕竟菜肴可口,又看了一场好戏,还吃了个大瓜。

傅云深不喜欢热闹。差不多吃饱的时候,就跟同学们打了个招呼,告辞了。

谁知刚走出包厢不远,耳力远超普通人的傅云深,就听到表弟和人争吵的声音。

傅云深循着声音,走到二零三包厢门口,推门而入。

正看见石碌头发湿漉漉的,像是被人泼了水。

而一个混混模样的长发年轻人,正揪着石碌的衣领。要对石碌动手。

“放开他。”

傅云深边说,便走到石碌跟前,伸手往混混胳膊上一拍。

小混混只感到全身一阵酥麻,像过电一样。揪住石碌衣领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

傅云深拉起石碌的手就要走。

“你他妈谁呀?找死吗?”小混混见到来人给石碌出头,回身拿了个空酒瓶就朝傅云深头上砸去。

傅云深没有躲闪,任凭酒瓶砸在头上。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

傅云深缓缓回过身,在小混混一脸震惊,瞪大的双眼注视下。一手抓住混混腰带,竟然单手将混混提了起来。

随后傅云深提着混混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将混混丢了下去。

“啊!痛死我了!”小混混从西米高的酒店二楼被丢到了楼下的绿化带里。传来一阵痛苦哀嚎。

石碌和包厢里的高三同学们,全都震惊了。这不是怪物么,单手能提起一百多斤的人来。这要是双手举重的话,不得拿几块金牌?

“大哥牛逼!”

“太帅了!”

……

这小混混他们班同学,因为其哥哥是青山市有名的黑社会头子,从小沾染了不少不良习气,更是高二就辍学了。

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来参加同学散伙饭。刚才与石碌冲突的时候,同学们敢怒不敢言。

这时见到他被丢出去,忍不住都是纷纷叫好。

“吃饱了,就跟我回家吧。”

傅云深带着石碌走出包厢,往酒店外走去。

谁知刚出酒店大门,就被一个光头大汉拦下。

“小朋友,打完了人就想走吗?”

傅云深挑起眉毛,见到来人一米九的个头,一脸横肉。两臂全是纹身。

而旁边一辆车里,刚才被他丢下楼的小混混,正龇牙咧嘴的坐在车后座上,注视着这边。

傅云深看情形就知道,黑社会嘛。要是这会不解决,表弟说不定以后还会有麻烦。

“哦!不走的话你想怎么样?这里可有监控呀。”傅云深说完,指了指酒店门口的监控。

光头闻言,冷冷的对傅云深说:“你以为有监控,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吗?”

“监控总归是个麻烦,要不我去酒店后面等你?那条路僻静,你叫人吧,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

光头一愣。刚才听王彪说,打他的人一只手就把他拎起来了。自己想着可能是个健壮的体育生。

此时见到傅云深,瘦瘦弱弱,一米七多,其貌不扬。而且见到自己并不怯场。估计有可能是个自小练习内家拳的练家子。

光头没有托大。说了句“好!”便跟着傅云深走到酒店后面一条尚未通车的小路上。

中途,光头给社团里,另外两个金牌打手,打去了电话。叫他们过来帮忙,以防万一。

“怎么样,你叫的人还来不来了?”

等了二十分钟,傅云深己经有些不耐烦了。

“应该马上到。”

光头见到傅云深有恃无恐的样子。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也收起了,自己一贯说话的横劲。

“金哥,你叫我们来就是来打小孩的吗?咱们黑虎帮都混到打小孩了吗?”

两个同样光头,一胖一瘦的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傅云深面前的光头,叫金大友。是王彪哥哥,黑虎帮帮主王虎的司机,曾经打过业余拳击。这次是开车来给王彪在同学面前撑场子的。

“没错,正宇,正贤。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慢?”

“唉,早知道打小孩就不来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叫做正宇的瘦子却是一个箭步冲到傅云深身前。

随后一个高腿,向傅云深头部踢去。

傅云深眼见瘦子高腿从侧面踢来。并没有躲闪,而是抬起手,往瘦子空中的小腿胫骨上,轻轻弹了一下。

“咔嚓!”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响声。

瘦子哀嚎一声“我的腿!”,倒地打起滚来。

另外两人,在震惊中还没有反应过来。

傅云深身如鬼魅,闪到剩下二人身前。往另外两人小腿胫骨,各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

“啊!”“啊!”

两声惨叫,随着骨断之声传来。

三个人竟然都被傅云深打断了一条腿。此时都是蜷缩在地上哀嚎翻滚。

“我叫傅云深,在青大读书。不服可以再来找我。”

傅云深说完,带着石碌就打车回家了。

路上傅云深问石碌:“你和那个小混混什么情况?”

“王彪那个混蛋,早都退学了。这次来,估计是来看的。他也不想想,什么身份,郑爷爷怎么会让她来参加这种聚会。”

“我是问他为什么打你。你怎么三句话不离?”

“那个王彪说起,嘴里不干不净。我说了他两句,他就打我。”

傅云深无语,心想你见了,就紧张的不会说话。背后倒当上护花使者了。

与此同时,青山市郊金钻夜总会中。黑户帮老大王虎接起电话。

“什么?金大友和车正贤,车正宇都被人打断了腿?是谁?活腻歪了吗?”

放下电话的王虎,很快赶到了青山医院。

等了三个多小时,见到了被推出手术室的金大友。

“大有,是不是六合帮的人干的?”

“大哥,不是。是一个大学生。是个内家拳狠茬子。我们在他手下,走不了一回合。”

“废物!咱们跟六合帮的事还没解决完!惹什么狠茬子做什么?”

“哥,怪我。那个叫傅云深的把我从二楼丢了下来。大友哥也是为了给我出头,才这样的。”

旁边惹了祸的王彪,跟王虎解释了前因后果。

王虎听完王彪的解释,阴狠狠的说道:“要是连一个大学生也办不了。咱们不用争,也被六合帮笑死了!你们养伤吧!我来处理这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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