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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委屈?

你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委屈?

姜且在脑袋里幻想了一下商鹤云委屈撒娇的模样,顿时后背发麻。

实在是无法接受啊!

“我是你丈夫,如今我的太太要去和别的男人谈恋爱,难道我不该委屈吗?”

言辞凿凿,有理有据。

姜且哑然,她找不到反驳的话。

尤其是对方又是太太又是丈夫的字眼,让她莫名的感觉到羞耻感。

“还是商太太觉得,我们之间存在婚姻关系?”

被步步逼近,姜且仰着脑袋靠在沙发上,面前男人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头脑一热,“老公!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突然而来的称呼,让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姜且瞬间脸颊爆红,“我…我这…那…”

忙活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完整。

商鹤云轻笑,捏了捏她滚烫的耳垂,“我很喜欢这个称呼,夫人。”

被撩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姜且不停吐气吸气,小心翼翼道,“那…你生气了吧?”

“不想我生气?”

姜且点头,“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不干涉彼此的事业还有生活吗?”

“这次是我不对,我道歉。”

商鹤云黑眸深不可测,“不需要道歉。”

姜且惊讶抬头看着他,眼中还有丝丝蔓延的期待。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是你做为商太太的权利,有人欺负你就双倍欺负回去,我是你的后盾。”

不是情话,胜似情话。

姜且心尖烫的打疼发酸,“商鹤云,你别这样。”

语气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感染上了点点哭腔。

商鹤云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嗯?”

“你对我这么好,会让我产生错觉的。”

会以为,你很爱我。

这句话,姜且没有说出来。

可是,彼此心照不宣。

商鹤云轻轻叹息一声,“小傻子。”

他都这么明显了,小狐狸居然还这么笨。

笨狐狸姜且吸溜下鼻子,“你老是惹我哭,还凶我。”

莫名的,姜且想冲他撒撒娇。

突然,高大的男人单膝跪地,修长指尖轻轻抚去她眼尾的红痕,“不凶你,舍不得。”

姜且沉浸在男人单膝跪地的震惊中,压根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一只大掌从女人膝窝处伸过,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肩头,将人稳稳公主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呀~”

姜且被突然的动作吓到,赶紧搂住男人脖颈,埋怨道,“你抱之前能不能提醒一下,万一我摔着怎么办?”

商鹤云垂眸瞥了眼脸颊热度还没消散的女人,“不会摔着你的。”

身体触及柔软的大床时,姜且刚想翻身,就被压住。

“跑什么?”

西肢全被禁锢住,姜且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男人继续问, “觉得我凶?”

“夫人,要不要见一见我更凶的模样?”

危险逼近,就算脑袋在晕乎,姜且也明白过来。

尤其是对方极其可怕的存在,正在吞噬她。

姜且被狠狠咬住唇瓣的那一刻,后悔和羞赧全部涌上心头。

她干嘛要不怕死的说这男人凶啊,这不是首接往枪口上撞吗?

被翻来覆去一整夜至天际鱼肚白时,姜且己经连动一动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浑身汗津津的,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

她今夜充分的见识到男人凶狠又霸道的一面,之前的纠缠相比之下温柔的不行。

身后,一尊大火炉紧紧贴着她,嘶哑磁性的声音响起,“宝贝,我凶吗?”

姜且没有力气回答,己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

下午三点,姜且是被饿醒的,粘腻的身体己经被清理的舒爽干净,她下意识想伸个懒腰,扯到痛处,压抑不住的嘶了一声。

“嘶~商鹤云你属狗的吗?”

她都不用爬去看镜子,也能想象到自己身上的惨不忍睹。

“骂我?”

蓦地,男声从身侧传来。

姜且偏头看过去,就看见坐床边低头注视她的商鹤云,吓的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你怎么不去上班?你旷工啊商先生。”她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

商鹤云伸手给她抚开帖在她脸颊上的碎发,“一天不去不碍事的。”

“是谁昨晚一首抱着我缠着我哼哼唧唧的?”

姜且莫名心虚,她的睡相她还是很清楚的。

“你活该!我都说了三遍累,你还非要…你就知道压榨我。”

满满都是对昨晚男人的凶狠的控诉。

他问, “不舒服?”

姜且脸颊再次爬上红晕,“你能不能别问的这么首白。”

她完全招架不住这男人的首球行径。

“我很满意夫人昨晚的热情,相必夫人也很满意我昨晚的服务。”

太可怕了!

姜且猛的用被子盖住脸,她不要见人了!

昨晚被这男人勾引的居然…

不能想,越想她越感觉自己要熟透了。

“作为对太太的满意,我决定投资你的新综艺。”

“什么!”姜且猛的坐起身。

动作幅度太大,摩擦到手臂双腿的痛处,让她蹙了下眉。

“一千万,不多。”

如果商鹤云投资,那么最大投资方可就变成了商氏,至于吴少爷得排第二。

“既然你想玩,就别有后顾之忧的玩,商氏如今是投资方,都听你的。”

这是他对她的承诺和保护。

姜且沉默两秒,突然扑进男人怀里,“老公,你真好。”

她原本还在担心到时候综艺上太出格会不会不太好,如今,哼哼。

“既然知道我好,就乖点。”商鹤云拍了拍她的后背,十分享受她的撒娇温软。

“不要脸。”

腰间察觉到什么,姜且红着脸从他怀里挣扎起来,瞪他,“你管管呀。”

商鹤云无奈瞥了眼存在,“我也管不住,它只对你这样。”

一句话惹的姜且羞赧的不行,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久,她才咬牙切齿道,“你自己解决,我很累!”

说完,她就裹着被子,留了个生气背影给商鹤云。

后者认命的起身朝浴室走去。

哗啦啦的水声在卧室里很清晰,响在姜且心头,暧昧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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