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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可他没有。
我都恨不能将这颗心剖出来给他看了。
他依旧不信我。
那是夺嫡的最后一战。
瑞王虽败,却带着传位诏书和传国玉玺潜逃。
这么多年,所有重要任务,必是我打头阵。
这次也不例外。
我拿着诏书和玉玺赶回容衍身边时,瑞王正好被缴于船舶。
满船都是我们的人,他根本逃无可逃。
可他在船头猖狂大笑。
“你以为你赢了吗?”
“赢得了一时,赢得了一世吗?”
“月杳,动手!”
我就站在容衍三寸内,提着刀的手还在流血。
尤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来这么一句,容衍已经后退一步。
手中的匕首,直指向我。
继而,船上所有的弓箭手,箭头转向我。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瑞王跳下船头,消失无踪。
8这就是我和容衍之间,所谓的“误会”。
十年倾心相付,八年鼎力相待,两年耳鬓厮磨。
全身上下四处刀伤,两处箭伤。
数之不尽的内伤。
抵不过旁人一句话。
四个字。
那之后容衍试图解释,我亦试图当作什么事情都未发生。
可没有用。
信任的裂隙一旦撕开,怀疑的种子便顺之蔓延。
瑞王一日没抓到,两日没抓到。
一月没抓到,两月没抓到。
容衍不再在我这里过夜。
容衍没有立我为后。
瑞王潜逃的第二年,我与容衍大吵一架。
他弄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要处死“阮月杳”的爹娘。
“你既来自异世,那两人便不是你爹娘。”
“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彼时后宫里已经有各色美人。
人人都说,容衍爱惨了我。
那些美人,不是眼睛像我,就是嗓音像我。
我从来不管他在外做些什么。
但这件事,我忍无可忍。
“你这是草菅人命!”
“那朕与他二人,你选谁?”
选他,他不信。
选“爹娘”,印证了我“骗”他。
根本就是一道无解的题。
吵到最后,容衍端来一碗汤药。
喝下,饶“爹娘”一命。
那碗汤药,废了我一身武功。
那之后,他常常来找我。
我却不愿再见他了。
再之后,苏窈进宫了。
9“一帮狗奴才,朕气头上的话也能当真?”
迷糊中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还有人擦拭我额头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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