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
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乌鸦嘴,说坏事必定成真。
只不过每次坏事一灵验,我就一个星期不能讲话。
如果我想让别人死,我自己也会被反噬。
所以一般我不用,除非忍不住。
我挂了医院来的电话,转头看向了躲在楼上不敢见人的继妹和二姨。
他们可是热情的帮我老公洗澡的。
我一边翻着朋友圈底下的评论。
“什么东西啊?
辣眼睛。”
二姨夫在底下评论,“贱人,辣眼睛”我冲着楼上喊了一句,“都走了,下来吧。”
这可是我离婚的好工具人,我可要好好招待。
年纪大点的二姨很快便镇定下来。
忽然,抬手起势,直接冲我脸上怼来。
“你还让不让我这个二姨活了,我脸都给你丢光了。”
我抓住她的手,冷声质问,“给你脸了?
自己做的那档子事还不承认,都快奔6了吧。”
二姨挺起胸膛,不甘心质问,“我是你长辈。”
我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不想死,给我乖乖的,听我安排。”
继妹拉住了二姨的衣袖,冲她摇了摇头。
自以为的毫无波澜,她眼底飘过的恨意却清楚被我捕捉他。
无所谓,她们只是我离婚的一环而已。
该死的老头,在我跟李鑫结婚前,非得立下一张婚后男方只有出诡,女方才能主动离婚。
若我主动提出,我李妍名下所有的财产将全部给李鑫。
结婚以来,我一直在找机会让李鑫主动发生过错。
可无奈,李鑫表演得太好,一丝破绽也没有。
就连我差点也陷入了进去。
而现在看透了李鑫,我不仅要离婚找奶狗,还要让他倾家荡产,牢底坐穿。
继妹轻声说了一句话,“你不就是想让哥哥同你主动离婚吗?”
我听着她的话,眉毛一挑,有意思。
“可我不想如你所愿呢。”
下一秒,李律师打了电话,说离婚手续突发意外。
所有有关李鑫的黑料被全部消掉。
我挂断电话后,眼神警惕看着继妹。
“你干的?
我看走了眼啊,你挺有本事。”
继妹突然像换了个人,看着我笑道,“我就想让你痛不欲生。”
她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录音笔,“这个如果给律师,你名下的财产就是我哥哥的了。”
录音笔里,是我前几天送公司喝醉酒小助理回家说的话。
“我喜欢你好吧,我想要跟你在一起。”
“别吐我身上,快进去,否则你别来我这了。”
“你真迷人,我的小狼狗。”
紧接着是一段无限遐想的声音。
这几句,似乎证实了我婚内的不老实。。
老头子之前订下协议,只要我找别的男人了,财产就自动转移给李鑫。
我真搞不懂,李鑫是他亲生的,还是我是他亲生的。
我盯着她,夺过她的录音笔,轻蔑一笑,“原来你就是仗着这个录音啊?”
我抬手就是一个110报警电话。
“警察吗?
这里有人非法诽谤我名声。”
我打完电话后,继妹脸一僵。
我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