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这辈子的如愿以偿》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闻月季宴小说叫做《她是他这辈子的如愿以偿》,是闻月的经典之作。该小说节奏起伏得当,值得一看。...
十月份正是秋季运动会举办正热闹的时候,入了秋以后天气转凉,体育课代表正在台上填表格,一般像是运动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班里都没人愿意参加。
课代表这会儿愁的要死,抓住一个人就要问报不报名。
不出意外都全部婉拒了他的邀请,最后无法,王明甚至还找上了闻月,诚恳询问她要不要报名参加比赛为班级争光。
闻月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婉婉有些歉意,“昨天老师找我去举牌了,恐怕来不及参加了。”
秋季运动会每个班里都会跳出一个长得漂亮的女生担任举牌,往年举牌的都是她,今年也不例外,即使是转到实验班也同样被班主任拉了过去。
王明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多做为难。
明天是周末,闻依兰打算带着两个孩子去外面玩,姐弟俩自打来了S市很少有机会出门,今天母亲难得有时间,两人自然不会拒绝。
“皎皎。过来。”闻依兰朝她轻轻招了招手,小姑娘依言乖巧走了过去,随后脑袋瓜被母亲拍了一下。
“乖,去给咱们隔壁邻居送点水果。”闻依兰纤纤玉手指着客厅里放着的水果篮,包装精致一看就不便宜的那种。
闻月轻声答应着,“好。”这几天都是季宴在帮她补课,闻依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送点东西过去也算一点心意和感激。
闻依兰不是不清楚自家闺女有多难教,她也想不明白,明明这丫头亲爹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生出来的女儿怎么能这么天然呆。
将水果洗干净,闻月还装了些果干带了过去,给她开门的是季润,她对这个小家伙印象挺深的,又熊又不乖。
“你哥哥呢?”少女轻轻弯下腰,往小朋友嘴里塞了个葡萄,看着季润转来转去的眼珠子,她小酒窝不禁微软,满是笑意。
“在屋里,我带你去哦。”吃人嘴短,季润难得没皮,拉着闻月的手敲了敲房间门。
闻月补课都是在学校季宴教她,这还是第一次来他们家里,女孩难免有些拘谨,在看到季宴开门的一瞬间,杏眼清澈多少有些无措。
季宴看出来了她的紧张,沉默的后退了半步,让她进来。
闻月将带来的果盘放到桌子上,背着手,声音缓慢带着点软绵绵的,“我妈妈让带的,谢谢你不嫌我笨,帮我补课。”
坐在书桌前的少年侧颜苍白又精致,他眸光略微一顿,倒还是第一次有人因为这种事来感谢他。
闻月捧着小脸,亮晶晶的,“明天我们要去a市参加金秋会,到时候我回来带礼物给你。”
她很喜欢带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女孩一个人坐在旁边杏眼弯弯,即使季宴不怎么理会她也能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那些礼物啦。”闻月捧着脸蛋,小酒窝甜甜的,“但我还是想送你,除了你以外,我都没送过其他朋友礼物呢。”
季宴一直都知道她喜欢跟那些性格比较开朗的女生一起玩,少年沉默几秒,问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和周煜一起?”
纯粹的疑问句。
周煜就是班里的那位班长,性格温和又开朗,不止是闻月,其他女生也总爱找他。
闻月微微一愣,还以为他开窍了,终于想和其他人接触了,于是便认真道:“人都是本能喜欢和性格开朗温和的人做朋友呀。”
所以,她真的好想让这个后世离经叛道的小疯子能正常一点,和其他人交交朋友啊。
少年对上她弯弯明亮的杏眼,苍白的指尖捏着笔微微一顿,他忽地问,“你也喜欢这种人吗?”
闻月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她愣了一下,点头,杏眼不由微微弯了下来,“嗯。喜欢的。”
少年看着她,声音有些轻,“……这样吗?”
对于季宴这呢喃的话语,女孩略微不明所以眨了眨眼,有些没搞懂他的意思。
两人说话之际,正巧这个时候柳韵从外面回来了。
闻月到底是个外人也不好在别人家里多呆,她连忙紧张的站起身从季宴的房间走了出去,开口礼貌叫了声阿姨。
客厅里坐着的除却柳韵外还有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有四十多了,五官平平无奇,唯一的亮点大概就在于手指上的金戒指了。
看样子似乎是个有钱人的样子。
“闻月过来了?”柳韵看到她微微一愣,旋即堆满了笑意,“要来坐一会儿吗?”
她对这个小姑娘还是挺有好感的。
少女穿着个娃娃领的浅蓝色衬衫,扎着马尾辫乖乖的模样格外清纯干净,一笑还有对可爱的酒窝,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
闻月轻轻嗯了一声,不知为何看到这个中年男人,又瞧见柳韵热络的表情,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柳韵笑眯眯的跟季润道:“这是你严叔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润润叫叔叔,乖。”
一家人。
这三个字让闻月杏眼微微睁大,整个人都懵了。
虽然知道柳韵二婚很正常,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她还是不免担心起季宴来。
即使对方表现的再冷淡,闻月却总觉得他还是在意这个母亲的。
如果……
如果说柳韵真的二婚,那她会带走季宴吗?
闻月不确定,因此这会儿也有些茫然,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
季润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叫道:“严、严叔叔。”
严岳哈哈大笑着,他道:“真乖,以后叔叔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
“好!”小男孩开心极了。
柳韵也忍俊不禁。
一家三口的画面其乐融融,闻月下意识看向了季宴,杏眼闪烁着略微有些不安。
少年良久才回过神来般,脸上淡淡的模样猜不透在想什么。
或许早就猜到过,因此季宴也丝毫不显得惊讶。
他淡淡垂眼瞧见了女孩正呆呆又无措的望着自己,少年最终抬手轻轻推了一下她纤细的后脊,带着点难言的沙哑,他道:“回家去。”
季宴大概也从没想过。自己每次这么狼狈的模样都要被她看到。
在这种情况下闻月留在这里就是个错误,非但做不了什么,还只会让事情更尴尬。
她匆忙跟客厅里的大人打了声招呼随后赶紧离开了这里。
季宴没拦着,看着女孩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淡淡分神想着,她会怎么看他呢?
谁知道呢。
可能会觉得他恶心,又或者厌烦。
少年肤色苍白眉眼低垂,下垂着的指尖用力攥紧,神色冷冰冰的始终看不出来情绪。
没人知道,他刚才有多想拉着她。
可最后到底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他知道他不能。
连他的亲生母亲都不想要他,闻月自然也有权利选择离开。
……
从a市回来又玩了一整天满打满算也要两天。
闻月是第一次出远门,本来该开心的才是,可想到柳韵的事情她就一阵提不起精神来。
每次玩到一半还会呆呆在想季宴在做什么。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柳韵长相很漂亮想要二婚很正常,闻月唯一不放心的是季宴该怎么办?
柳韵会要他吗?
闻月不确定。
她只记得前世直到她死,季宴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而这一世…会不一样吗?
暮色四合,天边的晚霞晕开艳丽的色泽,他们回到家后已经是下午了。
闻月手里捧着几个精致的小陶瓷都是她在金秋会上赢来的,她小气的分给了弟弟一个,剩下的谁也没给,小心翼翼全装到了书包里准备送给季宴。
周末季宴都是在奶茶店工作的,闻月到的时候奶茶店已经有人了,老板似乎不在店里,她踟蹰了几秒,抬眼迟疑发现店里坐着的都是群五大三粗的男人。
是的。
男人。
看上去都有三十多岁的模样,有的还纹着青龙,和前不久遇到的小混混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闻月本能感到不安,她书包里是带着手机的,女孩微微握紧,准备一会儿情况不对的话就报警。
“你们家欠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男人随意坐在一旁,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听说你妈找了个有钱的?那要不先把账还上?”
季宴神色淡淡的没有回答,男人立马就有些火了。
“我和你说话呢,***没听到吗?”他脾气向来不好,这会儿看这小子冷淡的模样火气立马上来了,抬起胳膊就要去打人。
少年穿着白色衬衫,指尖一个纤薄的刀片掩着几乎微不可查,在男人上前的一瞬间,他唇角也轻轻扯了一下,情绪晦涩难辨。
要债的确实是些疯子,每次来都要将人打的半死不活 。
之前任由他们打也只是不想给家里惹麻烦。
季宴心里冷冷地想。
而现在,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季宴在男人抬手恶狠狠威胁时,甚至已经冷静地想好该怎么将人弄残再洗脱嫌疑了。
马上就要动手的一瞬,他抬眸余光忽地瞥见玻璃门外的一道熟悉的身影。
少年指尖蓦然一僵,在那么一瞬间整个人愣在的原地。
闻月将门推开,看着季宴一副不知道反抗的模样,脸色微微一白。
男人恶狠狠抡起拳头就要对着季宴的脑袋砸过去。
练舞的女孩子无论是步子还是身子都软的不像话,闻月在他准备动手之际,几乎是本能的把季宴死死护住,抱住对方,将纤细的后背对着男人。
她指尖隐隐都有些的微微发颤,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
闻月发誓她这辈子都没像现在一样胆子大过。
“草。***疯了吗?”得亏男人反应迅速在闻月进来的时候就收了手,不然这一拳下去就这女孩弱不禁风的样子,还不得骨折。
不止是男人被吓了一跳,同样被吓得面容毫无血色的还有季宴。
在她抱住他的一瞬间,少年倏然攥紧她手腕,眼眸漆黑近乎骇人,冷冰冰的音色近乎失真,他近乎咬牙切齿的叫着她名字。
——“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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