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三国:我真不是水镜先生》是陆吾的小说。内容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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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出行,排场极大。
“竟是刘荆州光临寒舍,卑职惶恐,惶恐。”
“刘荆州应早派人通知一声的,卑职好十里相应,扫榻以待啊。”
司马徽出门,立即无比热情的迎了上去。
旁边的管家乾通低着头,一脸的无奈。
果然还是大老爷,这一手演技,依旧是那么的纯熟,丝滑。
庄内,他刘表算个鸡毛。
庄外,哎呀呀呀,刘荆州啊,见到了你我蓬荜生辉呐。
刘表见状立刻下马,亲手搀扶住了年仅二十六的司马徽。
“水镜先生真是折煞我了,快快免礼。”
“刘荆州请!”
二人相携入庄。
侍女立刻奉上了葡萄美酒。
“嘶,先生这是何物?”
刘表像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一般,看着葡萄酒有点发憷。
也没其他原因,就是看着像血。
司马徽一副惶恐又恭敬的模样,“这是卑职闲来无事,偶然所得。前些年种植了从西域得来的葡萄,便心血来潮酿了点酒,没成想还挺不错。刘荆州不妨尝一尝,口味独特,令人唇齿留香呐。”
刘表闻言,半信半疑的拿起尝了一口。
然后……
“当真美味!乍一看,我还以为是血,吓得半天不敢与先生言说。”
刘表连饮数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一个连葡萄都没吃过的人,哪知道葡萄酒这玩意。
“先生真乃当世大才啊,如此好物,表竟是今日方才知晓。”
刘表喝干了杯中酒,眼中闪烁着贪婪,叹息了一声。
司马徽看见了也当没看见,想什么呢,空手就想套劳资的葡萄酒,边儿凉快着去吧。
虽说他的葡萄种植已成规模,随便拿出个几十桶不成问题。
但,咱现在是商人,在商言商。
“刘荆州日理万机,不知屈尊前来所谓何事……”
司马徽很干脆的转移了话题,直奔主题。
刘表放下酒杯,说道:“表听说先生才高八斗,乃是世间少有的雅士,特来向先生请教。”
司马徽微微蹙眉,不应该啊。
刘表好像没有依赖谋士的习惯吧,他今天这一出,是几个意思?
考校他的功课?
是了,是了,印象中刘表好像曾请水镜先生当祭酒,结果被人家给拒绝了。
不出意外,应该是这一出。
“不知刘荆州想问姻缘,还是事业?”司马微笑问道。
刘表:???
这突兀的话题,让刘表突然间就不会了。
大名鼎鼎的水镜先生,怎么是个神棍?
这……与他的理想不合。
他的态度顿时多了一丝的轻蔑,“既然先生这么问了,那不妨姻缘,事业,一起看看?”
“奥,姻缘嘛,哈哈,刘荆州勿怪,我这人直,就实话实话了,姻缘……到头了。”司马徽牵强的笑着,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手指,“至于事业嘛,哈哈,这个实话,我……有点不太敢说。”
刘表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他定睛看着司马徽,声音中带着强忍的怒火,问道:“先生可是算到了什么?”
“刘荆州要这么问,那就是事业飞黄腾达。”司马徽的态度瞬间无比笃定。
刘表气的眼角狠狠一立,“先生这是把我刘表当三岁孩子吗?但说无妨,我绝不会加罪于你。”
“我不信!”司马徽的态度依旧坚定。
摆明了一副我真算出来了,但我就是不告诉你。
刘表无奈,怒火也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他现在有些相信这个水镜先生是个奇人了。
但他更好奇,他到底算出来了什么。
“表刚刚失礼了,先生勿怪。我也理解先生的难处,这样,我立个字据,若我事后反悔,荆州拱手让与先生。”刘表为了得到结果,也是拼了,跟赌博似的,“来人,笔墨伺候。”
司马徽都来不及阻拦的,刷刷几笔,一个字据就立上了。
再把印玺一盖,刘表吹了两口气,递给了司马徽。
“刘荆州这是何故呢,太认真了。”嘴上说的挺客气,手却不是一般的快。
伸手一扯,司马徽就把字据给揣进了袖子。
“刘荆州,请!”司马徽镇定举杯,抿了一口酒说道,“刘玄德客居荆州,刘荆州以为此人如何?”
“有雄才大略,有大志向。”刘表喝着酒说道。
他似乎压根就没想其他,就这么随口说了出来。
“那他为什么会客居荆州呢?”司马徽笑吟吟的问道。
刘表神色微怔,忽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先生的意思是……”
司马徽立刻摆手,“刘荆州不要误会,我可什么也没说。刘荆州有三子一女,长子刘琦,次子刘琮,三子刘修。夫人甚是疼爱次子刘琮,可为何刘玄德独爱公子琦呢?”
刘表的神色变了。
司马徽这一番话,让他对刘备的怀疑直接棺材板上钉了钉子。
刘备匹夫,想谋他荆州!
“请先生教我!”刘表忽然无比庄重的说道。
其实他听到司马徽这话的第一个念头是,贱人竟敢绿我!
但仔细一想,嗯……好像没可能。
尤其他的夫人和刘备,更没有可能,这才稍松一口气。
司马徽抚掌摇头,“刘荆州折煞我也,我不过一闲云野鹤的闲人,可不敢教荆州。我只是看刘荆州深陷漩涡而不自知,深感惋惜,才不由说了这些而已。”
“那还请先生明言。”刘表在司马徽的话里话外算是听出来了,我给你提点一下可以,但让我明着招惹人,那不可能。
或许还是不信任吧。
刘表如此想着,心中却在暗暗琢磨着,该如何才能博取司马徽的好感,让他入幕。
“刘荆州的事业一半明,一半暗,而此时是暗大过明。曹操大军南渡,已成定局,所图必在荆州,孙权虎视眈眈,试图渡江而来。刘荆州观望天下局势,打算谋定而后动,但恐怕这天下的局势,并不会变得让刘荆州您满意。”司马徽摆开了龙门阵,直接开门见山。
“曹操、孙权,皆是当世枭雄,此为外敌。而且刘荆州该不会真的以为如今的荆州海晏河清,不会有第二个张绣?安稳的后院,也永远不会起火吧?”
“刘荆州,刘先、蒯越曾说过的话,您不妨认真考虑一下,或为破局之路。如此,事业光明,大汉江山可期,司马徽言尽于此。”
司马徽长呼一口气,喝了一口酒。
装比,忽悠人,还挺累。
刘表听的脑瓜子嗡嗡的。
刘先、蒯越说过什么话,他现在哪记得。
但司马徽现在说的话,他每一个字都在仔细斟酌,似乎背后都有深意。
他也大概理解了。
刘备想靠他儿子谋他荆州!
曹操要抢他的荆州!
孙权也要抢他的荆州!
荆州还有人想要造他的反!
后院……
后院还有人想要夺他的权!
我勒个割草!
合着我刘表就是你们众人眼里的肥肉?
麻痹的,欺负老实人啊!
难怪这水镜先生提起他的事业,就闭口不言了。
这事,好像确实也不能说。
若不是他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些话一句都听不得。
心情顿时沉闷了的刘表,抱起酒杯连喝两杯,“多谢先生赐教,表不胜感激。既然先生不愿出仕,不知可否请先生担任官学祭酒?”
司马徽眯眼轻笑,正题来了。
他摇了摇头,“当官呐?刘荆州实在是太看得起卑职了。我就一闲云野鹤之人,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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