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厨娘,王爷吃上瘾》由作者小容儿所作,故事十分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精彩章节片段:
《绝色厨娘,王爷吃上瘾》主要描述了令人感动的故事,该书由小容儿所作。小说精彩节选:...
明明应当是文阿竹的胡言乱语,今个儿听起来却颇有道理。
正因如此,她鬼使神差的把这个男人带回了宅子。
她带着几个孩子行走江湖多年,再加上小女儿文菊儿的病,且算不上什么神医,倒也算是半个大夫,家里更是各种药材都备了。
一顿包扎下来,除了忙得大汗淋漓,感慨这厮到底造了什么孽被人刀刀朝着要害砍。
又感慨,这厮虽然伤痕累累,不过身材结实健壮,八块腹肌,着实诱人。
带娃带久了,差点都要忘记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是一个十足的颜控了。
这厮…不会真是那个负心汉吧?
一切自是要他醒来再说,此人身上玉佩不凡,衣服的料子更是她从未摸过的上等材质,指不定是什么古代香奈儿、景朝阿玛尼级别的。
非富即贵,就算不是那负心汉,也能捞到一笔救命的医疗费,又或者傍上大腿。
说不定,还会对此次赴京寻药材的事情会有很大的帮助。
只是这人体内中了毒,她虽有师兄赠送的宝月琼将此人的心脉护住,但这毒素无法逼出,也不知会如何。
但只要他能够苏醒过来,以此人的本事或许能够自救。
她量力而行,便可以了。
文芜许久没有这般折腾过了,打了个哈欠,便回了自己的主卧睡下了。
夜深,偏房门突然开了,一个鬼头鬼脑的小姑娘钻了出来,秀眉一拧,颇有小大人气势道:“文阿竹,你磨磨唧唧干啥呢!”
文阿竹小脸皱巴巴:“我的姑奶奶,今日娘说过我了,若是再被娘抓住我们偷偷去看救回来的叔叔,我定是要挨揍的。”
那小姑娘是文阿竹的青梅薛晓兰,爹妈以前都是混江湖的侠义人士,自养出了一个放荡不羁性子的小姑娘。
听闻文芜要来京,便跟着前来长长见识。
薛晓兰叉着腰不屑道:“怂包!你不去我去。”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会像菊妹妹,是你糊了眼,还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说罢便噔噔噔的去了,文阿竹想跟去,不曾想犹犹豫豫间文芜醒了,文阿竹便扯谎说刚出恭回来,忙钻回了被窝给薛晓兰打了一个掩护。
文芜没多想,便睡下了,哪知道天亮了以后就什么都变了。
清早文芜推开客房的门,就瞧见救回来的那位男子已经手捧着一碗汤药,慢条斯理且优雅矜贵的模样,不知晓的,还以为碗里的是上等的燕窝。
黑鸦似得头发散着,衬得如玉般的脸越发精致俊俏。昨日泛白的唇如今已有了血色,如雪上梅花。
倒也不知,一个男子生得如此绝色作甚。
他反应警觉,抬眸瞧了一眼文芜,有一瞬的戒备,随后略略思索,慢慢地他俊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试探性的开口道:“娘子?”
眉眼流转间,足以动人心魄。
声音清冷,他简短的二字让文芜当即僵住。
这厮难道真是那负心汉!
可他昨日还是那般,怎一夜之间就如沐春风般,仿佛是一个浪子回头的野男人,突然洗心革面要回家做良家妇男了。
可等等…
一定有哪里不对!
文芜深呼吸了一下,快步入内道:“你是受伤太重,昏了头吧,我不是你娘子。”
“你不是阿竹的娘吗?”男人略显疑惑,一双浅棕的瞳直勾勾的盯着文芜。
文芜更疑惑了,他怎会知道自家儿子的名字。
“是。”
“那便是了。”男人舒展开笑,似是将方才的失落又捡了回来,“你是他们的娘亲,自是我的夫人,我的娘子。”
“你这逻辑混乱,我是他的娘亲没错,但并不因此证明我是你的娘子。”文芜认真且冷静道,“我是救了你的命,可不代表还要把自己搭进去,想报恩要么给钱要么给人情,我做生意一向不做赔本买卖。”
男人眸光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像极了想问她要零嘴吃的文菊儿。
瞧得她没有半点招架能力,一时心软,觉着是不是自己的话说得太冷漠了,毕竟伤才痊愈。
不曾想,对方慢悠悠的又补了一句:“我知晓,你在与我置气。”
“兰儿都与我说了,是我做得不对,作甚为了什么江湖梦撇下你们的。”他垂着眸,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似是很诚心诚意的在检讨反思,“你有气我明白,我往后自会好好补偿你们的。”
听着男人徐徐道来,文芜也大致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定是薛晓兰和儿子文阿竹搞的鬼。
这薛晓兰的爹妈便是那般子为了江湖梦,恨不得把自家小女儿过继她膝下的存在,如今这薛晓兰倒也学会了这一套说辞,拿来编起故事了。
说来也是自家小辈搞的鬼,她倒也没有底气怨对方胡说八道,只能徐徐解释道:“我那两个小儿最是胡闹,你莫要听他们胡扯,你我没关系,没有这些故事,什么江湖梦都是我与他们说的睡前故事,他们拿来编了,若有冒犯,我与你赔不是。”
男人垂眸歉然,听着文芜生疏客气的口吻,想到两个小儿模仿她的模样。
果然她是在置气的。
见他似是听不进去,文芜没好气道:“我不知你名字,你也不知我名字,怎会是夫妻。”
男人道:“我不知是因为我受了伤,你不知,是因为你故意不想知。”
文芜一噎,没想到这逻辑倒是死循环了起来,这一个失忆,一个故事,便把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一个大男人,就算失忆了,怎么会傻白甜到被两个小孩糊弄。”文芜解释不清,遂嘟囔抱怨起来。
男人默了瞬:“我瞧过那张全家福,上面的小姑娘与我很是想象,我眉间藏有血痣,阿竹也有。”
“所以怎么看,都是那两个孩子说得在理。”
文芜觉得与男人说不清楚,索性卷起袖子就去捉薛晓兰与文阿竹回来,后头男人还略带忧伤的补一句:“若是你不想见我,我可以出去,但我还会尽我的责任弥补你们。”
“让一个伤者出去,倒显得我故意似得,你便呆在这里养伤,要弥补你就先把自己是谁想出来,否则我就要多带着你一个累赘。”
顿了顿,“锅里有香芋粥。”随后快步离开。
文芜颇为无情,倒也不是她真不为这便宜夫君而动,而是她记忆尤深初见他的一幕,那浅瞳如琥珀般的双眼盛满着的是嗜血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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