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当家纨绔王爷他宠妻如命》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小说《医妃当家纨绔王爷他宠妻如命》讲的是魏玉昭萧厉渊的故事,作者。希望本书能给大家一个好的心情:...
疼!
钻心的疼,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像被敲碎了,每一块肉仿佛都被人剔了下来。
娘,救救玉昭,娘亲玉昭好疼
马车行驶山路上,一身贵气的夫人轻轻抚摸着枕在腿上熟睡的人儿的小脸,柔声呼唤道:昭儿,醒醒,快醒醒
魏玉昭缓缓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母亲白如凤端庄和善的脸,娘真的是你娘
玉昭激动的唤道。
白如凤容貌娟秀,身材高挑,气质华贵,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由于保养得宜,乌黑的发丝衬托着皮肤更加白皙。
昭儿,你怎么了?白如凤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弯弯的眉眼如水般温柔。
她轻轻拭去女儿的泪水,怎么哭了?是做噩梦了吧?别怕,有娘在。
玉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鼻头一酸。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娘亲这样唤她了。
娘,女儿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玉昭激动的一把抱住了白如凤。
白如凤以为女儿是在撒娇,轻抚着女儿的后脑。
这都多大了,还和娘撒娇。
她宠溺的刮了下女儿的小俏鼻。
昭君激动的望向四周。张嬷嬷和李嬷嬷坐在她的身边,角落里还放着娘上香时的贡品。
她没有死,娘还活着。
前世的记忆一一浮现在她脑海。
她被萧景黎废了太子妃,关在暗无天日的天牢,被魏舒窈挖去了双眼,做成了人彘,全家满门抄斩。
一桩桩,一件件如噩梦般。
不,这不是梦!
娘,现在是何年号?
大元十七年。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白如凤一阵诧异,觉得女儿醒来后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
大元十七年。
那年她还不是太子妃,萧景黎也不是太子。
难道她重生了?
就在她感激上天,让她重活一次时,马车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
坐在前排的车夫掀开车帘,低声说:夫人,有两名女子拦住了去路,说一定要见您。
是什么人敢拦敬远侯府的马车?
玉昭掀开帘子朝外张望。
魏舒窈!柳烟娘!
只见,柳烟娘和女儿魏舒窈小心翼翼地站在车旁,唯唯诺诺的宛如两只乖巧的小兔子。
谁能想到,一年之后,这对母女毒害了她娘,成为了敬远侯府的女主人!
一想到当年,娘就死在了她的怀里,心中的痛涌上心头。
她目光灼灼,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了她们!
但理智告诉她,要冷静,冷静
当年她和母亲在去万佛寺上香的路上,遇见了魏舒窈母女,说自己是侯爷的外室,逃难来的京陵。
母亲心慈把他们带回了府。
没想到,竟是一切祸事的开端。
这一世,她绝对不能再让她们踏足侯府一步。
请问你们二位是?她强忍着恨意问道。
拜见小姐。奴家姓柳,名烟娘,这是奴家的女儿秀儿。奴家是江州人士,十六年前从战场上救了负伤的侯爷,得侯爷垂青,有了身孕,后因为战乱走散了。秀儿,还不上前给大夫人和姐姐行礼柳烟娘说道。
连说辞都和上一世的一模一样。
玉昭更加确定自己重生了。
妹妹,见过姐姐。魏舒窈附身行礼,声音如黄莺出谷,百转千回。
秀儿是魏舒窈的乳名。
进了府中后,才改名舒窈。
玉昭上下打量着魏舒窈,小小年纪已经生的眉清目秀,虽然身形单薄,但眉眼中已有了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
真会扮猪吃老虎。
要不是亲身经历,她怎么都不会将以前娇柔的女子,和心狠手辣四个字联系在一起。
她冷眼看着面前的女子,轻嘲道:先别急着行礼,爹从未提起在外面有过外室,是不是妹妹还两说呢!
柳烟娘心头一滞,脸色有些挂不住。
她小心翼翼的回答:大小姐不知情,可能是侯爷不想让小姐知晓。如果夫人和小姐不相信,可以回去问侯爷。奴家句句属实,要是有半句虚言,甘愿天打雷劈。
魏玉昭冷笑了一声。
好一句天打雷劈!
要不是有前世的遭遇,她差一点就信了。
玉昭缓缓问道:既然十六年前就有了身孕,为何现在才找来侯爷?
柳烟娘哽咽着答道:奴家生下秀儿后,一直托人打听侯爷的下落。后好不容易知道侯爷在京陵,但不想因为奴家的事有损侯爷的声誉,才决定独自一人抚养女儿。这一次,要不是江州遭了水灾,奴家也不会千里迢迢到京陵,找个容身之所。
柳烟娘哭哭啼啼,看得人心里揪得慌。
白如凤神色动容。
同样身为女人,虽然恼怒侯爷做出这种事,但也可怜这对孤儿寡母。
白如凤可怜她们,可她不会。
呸!敢情她还是个有骨气的可怜人,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才找来侯府!玉昭在心里低啐。
所以就找到了敬远侯府?你们可真会找地方。容我失礼问一句,您在江州也算不上什么名门闺秀吧!玉昭语带三分讥嘲着问。
此话一出,柳烟娘顿时脸上一阵红一整白,无地自容。
她是什么底细,她比谁都清楚。
上一世,娘被人下毒,她特意找人查了柳烟娘。
一个歌舞伶人出生的女子,说好听一点是卖艺不卖身,说难听一些,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
娘,这二人来历不明,说话漏洞百出。还是小心为上,免得惹上麻烦。
白如凤点点头。
原本她也是犹豫不决,听女儿一说,也觉得还是先打听清楚,先不要带进府里。
只见,柳烟娘低眉,表情越来越难看。她心说:原本已经板上钉钉子的事,要不是魏玉昭阻扰再三,说不定她们已经身在敬远侯府了。
她皱眉,转向女儿。
魏舒窈性子沉稳,显然要冷静一些。
她走上前,柔弱无骨的身子往前一跪。
姐姐,我和娘就是借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充府中的亲眷。姐姐若是不信,妹妹就一头撞死在着石墩子上,以表清白。
魏舒窈的声音娇娇柔柔,楚楚可怜的眼睛梨花带雨,谁看了都忍不住怜惜。
玉昭的眸子宛如冰冷的湖水,嘴角勾起一抹寒意。
以死明志?她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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