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赵牧所说,那么试图毒杀当朝太子的罪名,足够诛她九族了!
柳白韵浑身颤抖不已,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让她本能的感到害怕。
柳白韵像是恍然想起一事,镇定了一下,道: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不知道刑部是李大人的人吗?这这个时候你还想见到皇帝?简直是痴人说梦。
想见皇帝还不简单?赵牧嗤笑一声。
我相信此刻大牢附近四处都有父王的人,正在监视着监牢中的一举一动!
只要我将事情闹的足够大
赵牧缓缓抬头,勾了勾嘴角,眼神闪过一丝冷意,大手猛然朝柳白韵的胸口探去!
啊!一声惊呼。
只听见嘶啦一声,柳白韵轻薄的白纱刹那间被撕烂,导致整个香肩裸露在外。
你!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太子嫔,而我是太子,你说我干什么?当然是例行太子之事了!
赵牧要做的,就是将事情闹大!闹到不可控的地步,皇帝才好出面干涉。
自己也就有机会洗清罪名了。
柳白韵脑袋一空,只觉天旋地转,任她做梦都想不到,赵牧竟然敢在天牢对她做出这种事!
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一种近乎魔鬼的地步!
赵牧双眼发红,体内躁动不已,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狠狠一口咬在了那雪白滑嫩的香肩处,猩红的鲜血顺着赵牧的嘴角缓缓流淌而下。
柳白韵啊的一声惨叫,疼出了眼泪,双手双脚疯狂地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赵牧,但柔弱的女子又哪里是此刻浴火焚身的赵牧的对手,反手就被制服的动弹不得。
你越是反抗,本宫就越是兴奋!
赵牧不顾柳白韵的反抗,疯狂地撕扯着柳白韵仅剩的一点衣物,柳白韵自始至终也只是个二十出头未经世事的女子,对于男女之事,本能的害怕与抗拒。
柳白韵凄然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晶莹的泪珠划过,而她此时的眼神中除了仇恨与厌恶,就再无其它。
一时间,夹杂着禁忌的暧昧气息,充斥整个刑部大牢。
屋内柳白韵死死地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此刻的她,像是在这狭小的、充满霉腐的气味中,丢掉了一切尊严!
她身上的那个人犹如一头畜生,正在剥落着她的衣服,就如同在一层层剥落她最后的廉耻之心。
赵牧!
你大胆!
就在赵牧将手伸向柳白韵那最后一层亵衣时,一声娇喝将他打断
贵妃娘娘驾到!
监牢外一声唱喏。
来了!赵牧微微一笑,低呓一声。
随后一位身穿华丽宫服、气质华贵、冷艳到了极致的风韵女子提着裙摆疯狂奔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群太监、左右卫、以及牢狱狱卒。
恭迎贵妃娘娘!
恭迎贵妃娘娘!
见到来人后,赵牧一下子来了兴致,笑问道:苏贵妃怎跑到这令人生畏的修罗之地来了?
赵牧早就听说,这皇贵妃苏沁和柳白韵情同姐妹,如今一见果然不假。
贵妃苏沁并未理会赵牧,而是急匆匆地冲进柳白韵所在的牢房中,在见到牢房中那个目光呆滞,死死拽着自己衣物的凌乱女子,苏沁再也不顾自己的高贵形象,怒喝道:
赵牧!你这个畜生!
你都干了些什么?
苏贵妃脱下了身上的华丽宫袍外衣盖在了柳白韵身上,瞟向赵牧,给我滚出来!随后转身走出牢房。
哟!苏贵妃还真是手眼通天啊,连这监牢中的消息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传入你的耳朵?
你这畜生!
贵妃苏沁蛾眉倒蹙,杏眼圆睁,二话不说冲出牢门抬手一巴掌就朝赵牧的脸上呼了过来。
没成想赵牧眼疾手快,反手就钳住了苏沁的手腕,一脸冤枉道:
苏贵妃这话说得本宫就听不明白了,我明明是父王的儿子,怎么就是畜生了?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竟在这监牢之地如此欺凌韵儿,还说你不是?
赵牧摊开双手,一脸不解地望了望周围的众人,脸上的疑惑之色更重几分,苏贵妃这话本宫就更不明白了,我是太子,她是太子嫔,我与韵儿半月未见,这一见面属实是情难自怯,自然免不了亲热温存一番,这是夫妾恩爱的典范啊,怎么到了苏贵妃的口中反而是霍乱欺凌了?
赵牧拍了拍额头,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继续说道:本宫知道了,父王年迈,退居养心殿抄写佛经多年,早已不动尘心,而苏贵妃身居后宫深居简出,平日连个带把儿的男丁都难见到
赵牧舔了舔嘴角,所以说贵妃娘娘是见本宫生猛似虎,眼馋了?
你放肆!苏沁又羞又怒,指着赵牧,大声呵斥道。
她没想到这赵牧竟胆大包天到了如此地步,竟然当众对皇贵妃说出这种污秽之言!
而跟随皇后而来的一位随身太监喝道:赵牧!你大胆!竟然敢对皇后不敬!
你是什么东西?
那太监道:咱家是皇上钦点的内务府总管,全权负责后宫娘娘与皇上的饮食起居!
赵牧揉了揉眉心,朝一旁的一名狱卒招了招手,那狱卒疑惑走近。
待那狱卒走近后,赵牧右手一探猛然拔出对方腰间的长刀,左手同时探出一把擒住那宦官的脖子,往身前一拽,随后右手猛地刺出!
顿时鲜血四溅,一旁的贵妃苏沁也未能幸免,脸上也飞溅了几滴鲜血。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
一柄雪白透亮的刀尖自那太监的后背透出,鲜血顺着刀尖倾泻流出,将本就潮湿昏暗的地牢渲染得更加血腥诡异。
这还没完,赵牧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冷意,朝前几步踏出,导致那太监节节后退至背后墙壁,赵牧突然狞笑一声,手臂朝前一推,直至刀柄抵到那太监的胸膛,刀尖没入墙壁将他定在了身后土墙之上。
那太监甚至来不及呼喊就当场毙命。
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原本还凤仪淑雅的皇贵妃,看到这一幕后整个人娇躯一颤,满脸不可思议。
疯了!这人一定是个疯子!
苏沁脸色苍白,在她眼中,此时的赵牧早已经不是个人了。
以前只听说着赵牧是个软弱无能的主,没想到如今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一个如此扭曲可怕的人。
不由分说擅自杀掉一个内务府总管, 就算是太子也背不起这个罪名。
一个阉人,也敢在本宫面前造次!
满脸鲜血的赵牧拔出刀,唾了一口。
随后他走到苏贵妃面前,扯起她那宽大的柔顺宫服擦了擦脸上与手上的血渍,当即吓得苏沁花容失色、朝后踉跄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