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尔笙垂下眸子,话音刚落,长渊体内热意翻涌,欲望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恍然明白,语气里的怒意吓的她心头一跳。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长渊……”
尔笙奋不顾身踮起脚尖,双臂勾住他的脖颈,柔软的唇终吻上了她日日思念的脸。
她哭了:“长渊,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夫妻……”
“啊——!”
话还未说完,长渊双袖卷着寒风抬手一挥,尔笙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地上,她咳了一口血,这一掌长渊在运气中收了力。
尔笙知道,她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她还有用,她的尾巴,能救他心爱女人的命。
她趴在地上,看见着长渊离她越来越近。
“啊!”
尔笙身上的衣物全部碎裂,大片肌肤暴露出来,长渊粗暴的拦起她的腰,将她摔在床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剧烈的刺痛便直击大脑。
“尔笙,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长渊不遗余力的施展暴虐,目光里没有半分柔情。
疼……
尔笙咬着唇,生怕嘴里泄露出的不堪,被外面的侍女听去半分。
长渊却不让她如愿,强硬的撬开了她紧咬的唇,他冷笑一声,眸中携着讥讽。
“在外人看来单纯无比的尔笙,现在竟是这般浪荡!”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长渊……长渊……”
她痛到深处紧紧地攀着他的背,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的唤着他的名。
除此之外,她不知该如何平定心里的不安。
你厌我吧,反正我能陪在你身边的时间不过百年。
百年之后,我放你自由……
血……
漫天遍野的血,清冷的刀子落在地上,浸染的鲜血,异常刺目。
尔笙拿着血肉模糊的尾巴,纤白的手指颤抖着摸了上去。
“你陪了我千年,却终逃不过做别人的药引。”
……
棫阳殿内。
尔笙缓缓醒来,身边空空荡荡,并无一人。
这棫阳殿,人人都是长渊帝君的奴仆,各个都会察言观色,将长渊的心思猜的通透,又哪有人会真的敬她。
不过无所谓了。
她,只要有长渊就够了。
一百年,还有一百年,对仙来说转瞬即逝,与她而言却是妖命的终结。
她要死这件事,便算送给长渊的一个礼物吧。
尔笙拼劲力气,捏了传音符。
长渊,回来,我有些事要同你说。
传音符还未发出去,一阵狂风袭来,木门砰的被冲开,巨大的力气激的尔笙体内灵力一荡,直接吐出一口血来。
长渊踏风而来,声音夹杂着怒气,震耳欲聋。
“尔笙,你还真是演的一手好戏!”
尔笙头晕目眩,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看见长渊的身影下意识叫出了他的名字。
“长渊……啊——!”
长渊衣诀翻飞,一掌下去并未留情,鲜血从尔笙的口中不断流出。
不能死,还不能死。
黑雾来袭,尔笙的手指死死地抓着胸前的衣襟,扶着柱子站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