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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枞转身,拿出电话跟剧组的导演沟通进组的时间跟试镜的要求。

安导演,我们这边没有问题,但是我们有一个要求。

您也知道我们季哥对和他演对手戏的人要求很高,所以您这边的试镜能不能让我们季哥也参与进去。

当然,我们只是做个参考意见,最终意见还是要看你们,毕竟我们季哥不是在这部电影里不是主角

季屿川刷卡进了房间,这间房间是他来Z国的时候常住的,酒店也不会将这间房做主给别人。

不过他最近新买了一套公寓,已经装修好了。

但是他还是更想来采花。

一想到那朵娇艳欲滴的花,季屿川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扬,随后轻车熟路的拿出浴袍去了浴室。

顾小姐,房子明天才能住进去,今天你就先住酒店,好好休息一下。

闻清帮顾灼灼按了电梯,斜靠在墙上看着全副武装的顾灼灼,突然笑了笑。

顾灼灼斜倪了他一眼,眼神里仿佛写着:笑个屁。

闻清瞬间收起笑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将房卡递给她。

这酒店是我家开的,但是别的房间人都住满了,只有一间房没人,只是

闻清有些犹豫,还没等他决定说不说,顾灼灼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只是什么。

没什么。

闻清站在电梯门外跟顾灼灼摇摇手,心里想着反正季屿川那边也没联系他,应该不会这么突然就来住。

顾灼灼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脖子,神色间难掩倦意,因为这段时间忙着回国跟赶行程,等她想起来要打针的时候按照原定的打针时间已经过了一周了。

所以她打算今天到了住的地方再打。

伸手刷了房卡,顾灼灼看着亮着的灯迟疑了一瞬,但身体传来的不适都催促着她走了进去。

这次怎么会这么难受

顾灼灼疑惑的摇了摇头走到沙发前坐下,伸手撤下自己戴着的口罩帽子,有些急促的小口呼着气,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她从外衣里拿出一枚小拇指长的针剂,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平坦光洁的小腹,刚要扎下去就听前面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脑海里就响起了一道机械音。

季屿川:27岁,Z国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是季云的叔叔。

可攻略值:99

顾灼灼拿着针剂的手一顿,惊诧的抬头望向来人。

入眼的便是标准的八块腹肌,随后就是白。

太白了,白的跟她不相上下。

顾灼灼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逐渐上移。

男人的表情冷淡,犹如刀刻般的棱角分明,五官异常深邃,眼睛是深灰色的,似乎能看透她的灵魂。

顾灼灼突然感受到有一种陌生的热意从腹部传来,并且如落日时的海潮波浪一般缓缓地朝她四肢蔓延,这种感觉十分清晰。

顾灼灼拿着针的手抖了抖,她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她不是死在这就是扑上去。

她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

顾灼灼闭上眼睛,刚要扎下去,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从手腕处传来的热感,甚至要比自己的小腹更加炙热。

顾灼灼睁开眼睛,因为身体的原因她早已不像在机场时的那般冷静,现在的她更像是从冰山之巅跌下来神明。

而此时,神明化成了勾人的妖精。

季屿川另一只手抚上她精致的面庞,感受到手指下细腻温热的皮肤,看到她似猫儿一般下意识的去蹭自己的手指。

眼神一暗,手指滑落到她微红的唇上。

要我帮帮你吗?

他低头看着顾灼灼,因为刚才她舔过的原因,所以现在她的唇瓣湿红透亮,他的手指按在上面都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像是成熟的樱果一般等着人去采撷和亲吻。

季屿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顾灼灼的犹豫与隐忍。

但是到嘴的肥羊,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松嘴。

感情日后可以培养,人可以日后在哄。

唯独人,不吃不行。

在男人的舌尖触碰到顾灼灼的刹那,欲望便如开了闸的红薯一般猛然倾斜而下,瞬间将她吞噬没顶,企图将她拖进无底深渊。

针,针

顾灼灼急促的说着,她的手中还拿着胰岛素。

季屿川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针剂,另一只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扎这里就可以了吗?

顾灼灼的声音还没落下,小腹处就传来一抹刺痛,她下意识的已经攀上男人的肩膀,企图缓解自己的痛意。

痛意过去后,传来的便是流向四肢百骸的痒。

顾灼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也许是她的饭里,喝的水里,但如果不是她早有计划来到这里,那她现在就是在季云的家里!

想到这,顾灼灼的心底就翻涌上一层怒意。

不愧是原著里的渣男贱女,她回国了都能算计到她的身上!

试图缓解自己燥热的顾灼灼显得十分乖巧,男人在她的颈侧落下一吻,手下微微用力的按着她不断乱动的身体,宛如天鹅绒一般的灰色瞳孔死死地盯着顾灼灼的双眼。

难耐的,渴望的,甚至是带着一丝请求的。

顾灼灼没了理智,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系统也没有预警功能,他毫不意外的中了他们设下的圈套。

不过还好,她遇到了季云的小叔叔。

根据系统所传输的原著内容,原身一直都是季屿川的白月光,只是原身出国太早,季屿川一直没弄明白自己对原身的感情,所以才一直错过。

直到原身被季云那对渣男贱女害死,他才幡然醒悟,但是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的悔恨。

顾灼灼几乎是瞬间就定下了自己在这个世界要攻略的人物角色。

她完全凭着本能。

季屿川的身体瞬间紧绷,眸色彻底按了下去,他做坏的按住顾灼灼不断乱蹭的腿,看着她浅色瞳孔逐渐染上一层氤氲的水汽覆盖着。

很难受吗?

男人的头侧在顾灼灼的颈侧,刻意拖长的尾音让顾灼灼的脊椎骨一麻,从鼻尖喷出的炙热的呼吸洒在顾灼灼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要命的惑人。

顾灼灼觉得,她要被这个男人弄坏掉了。

沙发不算窄小,但是季屿川还是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他能从顾灼灼单薄的短袖领口窥见她精细的锁骨和滑腻的皮肤,还有他亲吻时顾灼灼天鹅颈。

顾灼灼从来没有这么被折磨过,这种感觉新奇陌生,但是更多的确实难以忍受,她偶尔会张开眼睛凝视着顾灼灼,尽管她并不能看的太清楚。

但是她的眼神却让季屿川那在心底长久以来滋生出的龌龊心思不断地壮大,将最后一点理智尽数燃烧。

他们的纠缠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顾灼灼吃过东西,但大多数都是被季屿川喂进去的。

第二天顾灼灼还是没有彻底清醒过来,迷迷糊糊间她似乎被人抱了起来,然后到了外面,又进了屋子里,之后就是无尽的睡眠。

季屿川温柔的在她的额头落上一吻,然后捡起床头桌上的腕表戴好,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眼中也是极尽缱绻。

半晌他弯身在顾灼灼的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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