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战机冲霄而起,撕裂长空,直入云端!
叶轩亲自驾机,以最快时速飞行,直奔云水市。
“龙神,不能再快了。”
雷豹惊得汗流夹背,“我们随时可能坠机!”
叶轩一言不发。
眼前全都是七年前救他不死的林雨惜。
他甚至都已忘记,那个善良的女孩长什么样子。
只记得,她那道窈窕的身影。
更想不到,林雨惜竟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还遗传了他的疯魔血症。
那幼小的身躯,正被病症折磨,拼死往墙上撞。
叶轩的头要炸裂了,他不敢再往下想。
“龙神,那个号码又打过来了!”
雷豹把手机递了过来。
叶轩夺过手机。
“叶轩,他们把朵朵推了进去,要抽干她的血。”
“我没用,我进不去,这铁门挡住了我。”
“朵朵她......就要死了......”
林雨惜发出绝望的哭喊,如万把尖刀,刺进叶轩全身神经。
“臭三八,还敢打电话?”
啪!
那头一名男子凶狠的骂了一句,紧接着,手机被摔碎。
“啊!!!”
叶轩发出暴怒的嘶吼,铁拳砸在操控台上!
什么人要抽朵朵的血?
他们是恶魔吗!
找死!!!
“龙神......”
雷豹心惊胆颤,他发现,叶轩的双眼已变得血红一片!
龙神怒,必血溅千里。
“五分钟内,查出这个号码所在的位置!”
叶轩把手机扔给雷豹。
“是!”
雷豹立马在战机上执行操作,查找手机定位。
不到三分钟,雷豹起身,“查到了,在云水市西郊的一座废弃仓库!”
叶轩双眼仿佛要喷出火焰,驾驶战机穿越云层,直奔锁定的位置。
苦命的女儿,爸爸就快到了!
一定要挺住,爸爸来了!
那些害你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爸爸会把他们全杀光!
朵朵,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
叶轩在心中默默祈祷。
两行虎泪落下。
雷豹已看傻。
漠北无敌战神,竟有个素未谋面的女儿。
什么人胆大包天,敢动龙神的女儿!
就不怕祸灭九族么!
十分钟后——
战机已到达云水市上空。
雷豹很清楚,云水市,要血流成河了。
云水市西郊。
一座废弃仓库内。
昏暗灯光下,两张生锈铁床吱吱作响。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捆在一张铁床上。
她枯瘦的身体,无力的扭动着。
“叔叔,朵朵求你们了,别再抽我的血,再抽一次我会死的......”
小女孩害怕极了,哀求着走过来的两个白大卦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戴好口罩,一阵狞笑,“怎么会让你死,你的身体,可是座金山。”
“快抽吧,老板等着要血呢。”
另一人催促道。
口罩男点头,拿出一支很大的针管。
朵朵吓得脸色惨白,“叔叔,求你别扎了,抽血真的很疼......”
“你不疼,我们怎么发财?哈哈。”
口罩男哈哈大笑,把针头刺进朵朵的静脉。
“啊!”
朵朵痛叫着,眼泪流了出来。
随着口罩男的操作,一大管血液从朵朵体内抽出来。
他如获至宝,把血存入准备好的容器。
而朵朵,已接近晕厥状态。
长期抽血,令她身体极度虚弱,这次更是强弩之末了。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朵朵无力的喊着,多希望妈妈能突然冲进来,带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你妈妈被我打跑了,还喊妈妈呢。”
脸上有黑痣的男子笑嘻嘻看着朵朵,“她不会来救你,但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死。”
朵朵躺在那,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
“你们杀了朵朵吧,朵朵死了,就不用再受这种罪了。”
“怕受罪?呵呵,你他么生下来就是受罪的。”黑痣男一脸坏笑,“怪只怪你那个不要脸的妈,跟疯子生下了你这小野种。”
“二哥,这小野种的爸爸真是个疯子吗?”
口罩男八卦的问了一句。
“当然,云水市谁不知道啊,林雨惜被疯子强暴了,生下这么个种。”黑痣男点了支烟,嘿嘿一笑。
“可惜了,云水第一美女林雨惜,竟然被疯子糟蹋。”口罩男咋着舌头。
“可惜啥,莫非你还对那贱女人有想法?”
“废话,那女人虽然生过孩子,可身材和大姑娘似的,馋人啊。”
口罩男猥琐的笑着。
朵朵懵懵懂懂的,却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我爸爸不是疯子。”
“朵朵不是野种,爸爸一定会回来。”
“爸爸,你在哪啊?快回来看看我吧,我也好想看到你......”
“朵朵就快死了,朵朵还不知道爸爸长什么样......”
朵朵小嘴里喃喃出声,流出两行眼泪。
口罩男听的烦了,过来就踹了铁床一脚。
“叨叨咕咕的说什么呢?你哪来的爸爸,你爸是个疯子,他早死了。”
“不,我爸爸不会死的,他会回来找我,会保护我......”
朵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还敢犟嘴?”
口罩男抄起针管,对着朵朵的肋部就扎了进去。
“啊!”
朵朵疼得全身被汗水澿透,“我错了叔叔,我不说话了行不行,快拔出去吧......”
“他妈的,和你那废物妈一个德性,不见棺材不落泪!”
口罩男骂骂咧咧的,这才拔出针管。
“行了行了,快给这死丫头输血吧,别折腾死了。”
黑痣男把烟蒂一扔,催促口罩男。
口罩男走向另一张铁床,对铁床上的小男孩说道:“小子,该你了。”
铁床上的小男孩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始终抿着小嘴,看着这两个男子作孽。
此时更是一言不发,任由口罩男抽他的血。
抽满一针管血后,口罩男把小男孩的血,输入朵朵体内。
而朵朵惨白的小脸,也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这小子挺有种,始终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