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身体瞬间僵硬,愣了一瞬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用力的挣扎试图推开他。
可压住她的男人仿佛一座山般,将她压的死死的。
门口响起敲门声。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很不舒服。
薄唇贴在她的唇间,压低了声音道:我会来真的。
话落身体猛地向前。
苏沫吓的一哆嗦,男人的这句话不仅仅是威胁。
苏沫急忙点了点头。
游移的手停了下来,低声道:叫两声!
嗯?苏沫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颤声喊,啊。
男人淡淡的道:你鼠猫的?大声点儿。
苏沫一咬牙,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啊
男人吓了一跳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你几岁了,这都不会吗?
苏沫气呼呼的道:你以为都像你这么无耻。
门在这时打开,两个黑衣男人冲了进来打开了房间的灯。
啊男人狠狠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苏沫尖叫出声。
在灯亮起的瞬间男人扯过被子盖在了苏沫的身上,一脸惊恐的望着闯入的人,你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望了两人一眼发出一声嗤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尤其是阳台的位置,这才退了出去。
门口传来声音,没有。
砰房门被关闭的同时,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脚步声远去,苏沫这时才看清了男人的样子。
那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棱角分明的五官淡漠冷厉仿佛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深邃沉敛的眸子如同古井深渊带着明明灭灭的暗夜光泽,鼻梁高挺,绯薄的唇角勾着一抹寒凉至极的笑意,很是低沉的声音如同醇厚的美酒,多谢!
这两个字是用在这里的吗?
苏沫用力的推着男人,你是不是可以下去了?
男人没有说话,浓稠漆黑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她,就在苏沫以为他会意图不轨的时候,身上的压力一松男人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苏沫松了口气刚要坐起来,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揽在了她的腰上,直接将她带进了怀里,冰凉的刀身就贴在她的身上,想要活命就别动。
苏沫有些恼怒的道:我帮了你。
那些人不是已经走了吗?
男人低笑了一声,所以,我会带你一起离开的。
她为什么要跟他走。
苏沫冷笑了一声,不需要。
苏沫话音刚落便听到阳台传来了声音。
有人敲窗户,一长两短。
苏沫茶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意,男人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起来!
嗯?
苏沫闭上了眸子,她睡着了听不见。
见苏沫没有任何反应,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告诉我你睡着了,怎么,非要我
男人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环在她腰间的手却动了动,苏沫吓的一哆嗦,睁开了眼睛,你无耻。
低低缓缓的笑声自男人的喉间溢出,似乎这三个字是什么赞美的词汇般,淡淡的声音,太瘦了我不喜欢,而且我对孩子没兴趣。
苏沫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太瘦?
瘦么?只是有些骨感而已。
还有什么叫对孩子没兴趣,她好歹也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
他抱也抱了,摸也摸了,现在倒嫌弃了?
手肘猛地用力狠狠撞向了男人的胸口,如愿的听到了一声闷哼。趁着男人手臂松懈的空荡撤出了他的怀抱,紧接着一个擒拿夺过了那把刀。
跃跃欲试的把刀身指向了男人。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也就在几秒之内。
阳台再次传来声音,五声,三长两短。
苏沫眼角扫了一眼玻璃窗上映出的高大身影,眼色微冷。
那个人应是这个男人的同伙,否则早就破门而入了。
男人微眯了眼睛,俊逸的五官淡漠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苏沫手里的不是刀而是小孩子玩闹的玩具。
沉敛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兴味,视线落在了半跪在床的女人身上,喉结滚动,声音微哑,嗯,起来看的话也不是很小。
顺着男人的视线苏沫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睡袍早就不知去了哪里,应该是那帮人进来之前就被男人脱掉了。
此时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的裤衩。
房间的灯一直没有关,岂不是被这个男人看的一干二净。
苏沫心口的那口气越发的堵塞,茶色的眸子没有了往日的沉静,狠狠的瞪着男人恨不得生吞了他。
视线微转看到了掉在地上的睡袍,苏沫拉过被子遮住身子,把我衣服拿过来。
男人眸色幽暗视线凝在她的脸上两秒,这才不紧不慢的掀开被子起身。
苏沫脸蓦的一红,急忙别开了眼,你怎么不穿衣服。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可已经晚了。
就在她别开眼的时候男人就动了。
手腕一痛刀落入了男人的手中,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你喜欢穿着衣服做?那下次试一试。
做什么?苏沫下意识的回嘴,可刚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做什么,还能是做什么。
无耻!
望着她红的仿佛都能滴出血来的脸,男人薄唇微扬冰凉的刀身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停在了小腹处,声色淡然语意轻缓,做、爱!
苏沫咬紧了唇,茶色的眸子氤氲了一抹水意,愤恨的瞪着这个无耻的男人。
男人对上她的眼睛时愣了一瞬,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竟是要哭了。
沉敛的黑眸闪过一抹慌乱,急忙撤身捡起地上的睡袍扔给了苏沫,穿上。
苏沫接住背过身将睡袍穿上,樱唇勾起一抹讽意,眸中早已不见了水光,果然男人都是吃这套的。
慕逸琛穿好衣服望了一眼女人的背影,抬步向阳台走去。刚打开门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啧啧,行啊三哥,都这时候还温香满怀
慕逸琛黑眸淡淡的扫了李斯臣一眼,后者调侃的话直接咽了回去,正色道:已经准备好了。
慕逸琛点了点头,抬步走到了苏沫跟前,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