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吧青青沉吟着,佯装思索后又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其实啊,还有一个原因哟!
白姐姐,你知道吗?有件事我就觉得很奇怪,虽然我和你一起长大,你的妈妈是我家的佣人。明明你是仆我是主,但为什么你觉醒了水木双生系异能,而我只是防御土系异能。因为这个,到头来我竟还不如你这个奴仆。你说啊,是不是你,抢了本该属于我的异能呢?
青青娇媚的脸蛋上逐渐爬满了扭曲的嫉妒和怒意,原本勾着白秋狄下巴手猛的掐住了她白皙的脖子,大声的质问着。
你说啊!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现在所拥有的,本该属于我才对!是不是!?
白秋狄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意识越来越恍惚。
滚!求生本能让白秋狄用力将她推到在地,挣脱了她扣在脖颈的手,狠狠的看了她一眼。
青青似是受到惊吓,站起身来,委屈的嘟囔着道:白姐姐你好可怕呀!。
不过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着姐姐这幅样子呢!真期待和你的下次再见姐姐不是一堆白骨哟!青青开心的扬手,消失在逐渐浓郁的迷雾中。仿佛刚刚陷入癫狂的不是她一样。
疯子白秋狄低低说了一声,已经开始泛青的手颤微微的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根银针。
那是她的爷爷留下的,那个老人在末世浑噩的时代,仍然不顾他人的议论坚持让她学习家传的远古医术。
她曾反抗过,觉得这落后的古方古法,根本不适应这个浑噩时代。
但爷爷告诉她,多条办法,多条命。
看来,爷爷真的有先见之明。
她吃力的抖着手,屏息使力,将一根银针扎在脖颈穴位处。
依着同样的方法,在脖颈处三个穴位,各扎了一针。
在银针的作用下,白秋狄的力气在慢慢的恢复。但她知道,恢复的时间太慢了,她根本逃不过尸潮,但她的目地不在此。
她又连续在几处穴位各扎了几针,迫使自己的异能进入巅峰时刻。
白秋狄感受着异能的快速流动,操纵着荆棘刺,通过异能寻找青青足迹,找到了百里外正趴在言和怀里哭诉的青青。
通过异能荆棘刺腾,穿过了将那对男女的胸膛。
我可以去死,但你得陪我!
白秋荻看着快速逼近的丧尸,深吸一口气,腐烂的气味越来越浓重。
她笑得轻松,将一根银针扎入死穴,将自己送离了这个悲惨的末世,至少她生命最后一刻不用看见丧尸把她给分尸成块。
眼前的光明渐渐被黑暗覆盖,意识逐渐陷入黑暗。在黑暗冰冷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一个光点,紧接着一帧帧不属于白秋狄的记忆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大脑。
黄昏的天色略暗,夕阳的余晖照进古色古香的房间,不远的供桌上两支红烛的火焰随风跳跃,一阵吵闹声唤醒了昏睡在床上的女子。
白秋狄痛苦的捂着昏沉的脑袋起身,撑着身子缓缓坐起,入目便是一片俗气的艳红。
意识慢慢回笼,她错愕的看着上那件简朴的红袍,脑海里浮现了一些不属于她的画面。
白秋狄坐在床边,恍惚的轻笑,她这是借尸还魂了?
这只是在古代神话小说里面才会出现的场景,居然能发生在她身上。
而且,这个世界,与她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原来的世界,就算是到了末世,男尊女卑并没有因为灾难而变得平等。
相反,一开始,因为男人相对较强的力量和体能,愈发的将女人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后来,女人在战斗技巧和敏捷上的提升,才逐渐再一次的去寻求平等。
当然,除了异能者。因为异能者,是绝对的强者,不分男女。
而这个世界,却是绝对的女尊男卑。男为嫁,女为娶,男主内,女主外。
女子力气体能各方面,天生就大大的优于男子,而男子就要侍妻育子,照顾公婆。
这阴阳颠倒,光怪陆离的世界,竟意外的很和白秋狄的口味。
她从来都是上位者,做不了卑微姿态。
不过这个原身,虽是女子,名字叫洛秋狄,根据记忆来看,貌似混的挺惨。
懦弱无能,自卑敏感,还是一个病秧子。这是白秋狄给原身的评价。
除了名字和她一样,和她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对于这样的人,白秋狄嗤之以鼻。
不过,现在她成为洛秋狄,她就要认命的收拾原身留下的烂摊子。
屋外的吵嚷声越来越大,白秋狄撑着身子,一边吐槽着这具破败的身体,一边慢慢挪步到了门口。
吱呀一声,她费力的推开沉重的木门。依靠着木门,双手交叠在胸前,款款而立。
院子里吵嚷的众人立刻止了声,惊悚的望着白秋狄,像是活见鬼了一样。
把这个扫把星绑了,给我拖出去烧了!一个娇媚的男人指挥着两个粗使仆人,厉声厉色的说着,不过白秋狄看他那样子,像是在表演一样。
这演技她给五分,演的太假,情感刻画不够入骨。
他似是感受到了众人的安静,从自己的表演世界脱离出来。抬起头,迷惑的望向众人所看的方向。
啊!一道尖细的声音刺破小院的寂静诈尸了!。
停,抱歉,不是诈尸,我是活的白秋狄举起手,制止了男人的尖叫,慢悠悠的解释道。
两个仆人吓得早就夺门而逃,只剩下那个打扮妖里妖气的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