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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挖苦他的套路一套一套的,还真是从不重样!

你怎么没走?沈怜疑惑。难怪下一位患者迟迟未进来,原来是他没出去!

权司夜明显僵了一下,那个值8万8。

沈怜没懂。

我给了你十万。

沈怜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权少分分钟赚几千万的人,怎么忽然在意起这一万二的差价来了?何况他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写8万8的支票?

沈怜看了看支票,随即拿出手机,医院收费处可能不收支票,这差价我转

你给我送来!权司夜转身就走。

沈怜却没听他的,拿着手机,点开置顶的聊天框,盯着那个全黑的头像看了片刻,随手发起一条转帐。

她只是试探着发一下,没想到,他居然没把她拉黑。

全校都知道她看权司夜不顺眼,权司夜见她不高兴。他们之间会加微信也是因为苏城,她喜欢粘着苏城,而苏城是权司夜的小舅舅。

但是

沈怜摸着他全黑色的头像,笑的苦涩,她从来不讨厌权司夜。

手机叮咚作响,一条信息弹出来,转帐被退回。

沈怜按了按额头。

她逃婚,让他没面子,算她欠他的,送过去就送过去。

她去银行把支票换成现金,然后去了权氏。

权氏集团在市中心拥有一个独立的写字楼,沈怜走到前台。

她把用纸包着的现金放下,这是给权司夜的。

沈怜叫的是全名,对权司夜也没有恭敬讨好之态,前台有些吃不准她的身份。只是除了白小姐之外,权少身边从没有旁的女人。

您稍等。

沈怜却不愿意等,她随手接起视频电话,一边往外走。

妈咪,你去哪了?还要多久回来?

手机屏里,一个睡眼醒惺忪的男孩,拎着一个小被子,奶声奶气的说道。

沈怜看着可爱的儿子,唇角又不自觉地扬起。

她前天刚从国外回来,儿子太小,还在倒时差。她就趁着这个点时间,去医院办了入职。结果因为师兄的妻子忽然临产,她就代一下班,就耽误了回去的时间。

沈怜刚要安抚一下儿子,就从手机上的视频画面里看到权司夜走来,她吓的一颗心都要跳出胸口,急忙挂断视频通话。

我让你送过来,是这个意思?权司夜把装着钱的信封丢给沈怜。

他面色沉冷,眼底的寒意几乎要溢出来。

沈怜把信封丢回去,是不是送到了?

两人瞪着彼此,就像高中时那样针锋相对。

直到沈怜的手机响起,打破这份冷得冻人的沉寂。

沈怜把手机翻过来,手机屏幕上阿城两个字,十分显眼。

权司夜也看到,他豁然转身离开。

沈怜只觉得压力一松,也转身去接通电话。

进入电梯,权司夜对助理严松说道:让第一医院把沈怜的入职,转到分院去。

严松虽然感觉诧异,却依旧点头应道:是,转哪一科?

男科!

沈怜匆匆挂断苏城的电话,又给儿子打过去视频通话。

儿子沈小鱼并没有因为她忽然挂断电话就出现害怕不安等情绪,他是个独立性很强的小孩儿。

断联的这段时间,沈小鱼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李姐给他做的早餐,嘴里填着信物,未退去婴儿肥的脸颊更圆润可爱了。

刚才那个叔叔是谁,妈妈的男朋友吗?

在M国长大的孩子,就是早熟的过分。

不是,就是认识的人。沈怜赶快打断他的童言童语,差开这个话题,妈妈现在就回去,一会儿带你去幼儿园报名。

沈怜再次挂断视频通话,然后赶回家,接上沈小鱼,去幼儿园报名。

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沈怜此时才有空看手机,然后就收到了入职安排通知书。

看清上面的院区和科室的安排,沈怜立刻给人事安排部打过电话去。

我申请的是一院本部脑外科。

不好意思,那边不缺医生,现在只有分院男科缺人手。

脑外一向人满为患,医护人员不足的重灾区。

不缺人手?

呵呵!

谁安排的?沈怜忽然发问。

权医院这么安排的,你还是服从吧。

权司夜。

一院本部距离家里近,方便她通勤照顾小鱼。去分院,就不能送小鱼去幼儿园了。

院方大概不想失去沈怜这个优秀的医院,就安抚道:你先入职,薪资还按之前谈好的来。这边有岗位,立刻给你调回来。

只要那位不盯着她了,她随时都可以调回到本院区。

沈怜却是从人事不小心吐露出的那个权字之后,剩下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心乱成一团。

最后对明早9点准时去报道几个字眼有点印象。

妈妈。跑了一头汗的小鱼扑过来,仰起小脸望着她。

被那张与他神似的小脸望着,沈怜的心似乎更烫了些。

她抬头,发现公园里刚刚和他玩的那一堆小朋友都和父母回家了。她摸摸小鱼的头,走,回家吃饭去。

她不可能离开一院的,就暂时去分院待几天。下个星期老师就回来了,她自然就能调回去。

第二天早上,沈怜去分院报到。

她被带到一间偏僻的办公室里,和其他的诊室有些格格不入,配套的电子导诊设施都没有。

一院的分院相较于本院,更注重服务。这样简陋的诊室,一院本院都没有,何况是分院?

但里面打扫的干净,陈设也都是新的,又不像是故意刁难。

只是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带着好奇。

沈怜也不在意,反正她在这里也待不久。

她在办公室熟悉环境,同时等着病人。

不过奇怪的是,她的诊室很久没有病人过来。直到快中午了,诊室的门才被人打开,权司夜从外面走进来。

沈怜见到他,即觉得意外,又觉得在心理之中。

她穿上这身白大褂,就是医生。权司夜进来,她就戴好手套站起来,依旧是那句

脱裤子,到仪器前站好。

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话,权司夜眉心跳了跳,一股无名火气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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