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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苏家院门,试图打开灵泉空间,可眼前出现的异时空却是白茫茫的一片,苏暖暖以为是自己重启失误,正欲再开,谁知一回神,苏家门前聚集了一群人。

一个个面色凶狠,手里拿着麻绳、锄头。

村长!她就是苏暖暖!她就是腹中有孽障的妖女!

霎时,苏暖暖成了众矢之的。

发须花白的老人皱眉盯着苏暖暖,随即挥手命令道:来人,给我将她绑起来!

苏暖暖一愣,她的事业版图还没开始就要夭折了?!

三五成群的人将苏暖暖团团围住,她下意识后退,你们想作甚!

村长指着苏暖暖厉斥:你做下如此丑事,还有脸质问我等?!

没错!西山村人的脸都被这死丫头丢尽了!出了她这样一个婚前失贞的小*,我们整个西山村的人都要被人戳脊梁骨,将来谁还愿意娶我们西山村家的女儿啊!

就是西山村的汉子,日后想要说亲也不容易啊!

苏暖暖反驳:我被卖给张家那瘸子时你们何时问过我的死活,如今我不嫁张家倒嫌弃我拖累你们名声?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嫁给张家与我们何干?!

苏暖暖哂笑,是啊,我如何与你们无关,那今日你们凭什么绑我,若是你家女儿嫁给那人,你女儿可会甘心?!

几个农妇被噎的默不作声,她们也知北流村的张家大郎四十未娶还半身残疾,难为良配,苏家嫁女就是为了谋财。

村长皱眉,胡言乱语!你行为出格是事实,未婚先孕乃是西山村的奇耻大辱,今日若不将你惩办,老夫愧为村长身份!

村长朝后命令,你们愣着作甚,还不将她绑起来,拉去江边沉塘!

几个妇人想上前,却被苏暖暖手里的棍子打了回去,若不怕死你们便尽管来!

村长气的面红耳赤,跺脚大呼:统统去给我抓!

苏暖暖前世是会一些功夫的,只可惜原主的身体太弱了,又加之之前被苏年打伤,面对人多势众的西山村村民,她也渐渐没了反抗的余力。

混乱中不知谁给她当头一棍,苏暖暖顿时便觉得天旋地转。

随即就被几个人拖进进铁笼里。

等到她再睁眼时已经身在江边。

这帮杀红眼的疯子真要将她沉塘?!

苏暖暖爬起身拍打着着铁栏,放我出去!你们这是动用私刑是违背律法的!

住口!村长一声厉呵。

他就是拿苏暖暖杀鸡儆猴,有老夫在,老夫就是西山村的律法!想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死不足惜!

说罢,几个便将苏暖暖的铁笼朝江推去,一瞬间冰冷刺骨的江水没过脚踝,苏暖暖浑身冷颤。

眼瞧着江水就要没过小腿,情急之下苏暖暖朝岸上大喊:你们敢杀我,孩子的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村长指着苏暖暖叱骂: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说出那贼人是谁!老夫必将严惩不贷!

村西石牌坊下的土地庙,村长大可以去寻他。

第三处

村长思量片刻,脸色忽地煞白。

某个嘴快的村民大声痛骂道:土地庙里住的哪个混蛋,拉来一起沉塘!

还没等他说完便被一旁人拉住,你还想不想活命了?那住的可是那个阎罗

喧嚷的人群顿时寂然无声。

苏暖暖口中说的男子,村里人谁也不敢招惹。

他身高八尺,精壮凶悍,锐利的眸子里充斥着戾气,浑身都透着死寂的感觉,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一样。

而且还有疯病,每个月都会发疯,见人就砍。

他初来时还有几个好心的村民上前关心,可是一刀被他砍在肩膀上,差点就去见了阎罗王,自此全村的人都不敢再靠近那里。

由于不知道他叫什么,就给他取了个外号阎罗。

村里面人猜测,这人多半是个穷凶极恶的山匪,更是闻之色变了。

见众人吓得面色铁青,无人再吆喝要她沉塘,苏暖暖将将松了口气。

其实她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谁,她也不知道,只记得好像那夜原主在山洞里救了个男人,但由于天太黑了,她压根没有看清就被人吃干抹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刚刚情况紧急,若是她不这般胡扯一番,只怕此刻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所以她才不在乎孩子爹是谁,眼下谁能帮她逃过一劫,孩子的爹就是谁。

众人如热锅上的蚂蚁,翘首以盼村长下令,谁知却等到村长悻悻一句:来人,把她给我拖上来,解绑。

村长既丢脸面,又不甘心,但他也的确不敢和那个人正面冲突,光是想想便心有余悸。

苏暖暖被人从江水里拖了上来,打开铁笼,她蓦然坐倒在地,在江水里挨着真的是精疲力尽。

村长吩咐苏年亲自送苏暖暖去土地庙。

苏暖暖怀了那阎罗的种,没人敢动,只有将她送过去了,而苏年作为女方的长辈,送过去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苏年一听却直打退堂鼓,我不去我不去!那是要没命的!

都是因为你们苏家,害得我们全村人都得罪了那位阎罗,你要是不去赔罪,就永远是我们西山村的罪人。

村民们个个义愤填膺,苏年吓得浑身直哆嗦。

这时村长拍了拍苏年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苏当家的,你女儿怀了那阎罗的孩子,名义上你也就是他岳丈了,顾念在孩子的份上,那阎罗也不会真把你怎么样,我们整个西山村人的安危现在都握在你手里了。

一听村长这么说,苏年心底顿时升起一种荣誉感,嘴里骂骂咧咧说了句:老子真是倒了血霉生了你这么个孽种。

便硬着头皮将苏暖暖带去了土地庙。

土地庙破破烂烂的,一副颓败的模样,压根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但是苏年却不敢再靠近,只是颤颤惊惊的站在庙门口道:我我是暖暖的爹,你和暖暖的事儿我都知道了,生米既已煮成熟饭,你俩在一处我也不会有意见,照顾好孩子就成。

说这话时苏年心中极为忐忑,生怕说错一个字,一会性命难保。

可是庙里却良久没有传来回音,苏年还以为今天那阎罗不在,正松了口气,就听到庙里传来一阵咳嗽声。

苏年刚刚放下的心,又紧张的提了起来。

眼等了片刻,也不见里面那阎罗反驳,苏年更加确信了苏暖暖肚子里的孽种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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